白鸟真理子叹了口气,坐到了另一侧的位置上。
“五条,”她说道,“你有什么建议之类的吗”
“如果你问我的话,”五条悟摊了摊手,直白地说道,“我能给出的建议就只有一条”
“把这个老鼠丢出去。就是这样。”
这家伙身上的诅咒味道快把他熏晕了,能被背负着这样的诅咒的家伙
谁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
无论怎么样,他都不觉得这个家伙应该留在白鸟家里。
虽然说六眼递送给他的信息是眼前的家伙确实是失忆了,但是给他的感觉还是好恶心啊。
说完这个建议,五条悟干脆埋头吃起甜点来。
在刚刚五条悟直接把矛头指向他的时候,被他称为“老鼠”的青年安静的听着两人的对话,没有插嘴。
见两人都沉默了起来,他才试探着开了口,“那个、我可以说话了吗”
“也没人不让你说话吧,”五条悟将最后一点甜品吃掉,把勺子和一次性的盒子丢进垃圾桶,“当然,你自己走比较好,省的我动手了,是吧”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在说什么恐怖言论,“收拾场地真的又麻烦又脏来着把白鸟这边弄脏就不好了,对吧”
白鸟真理子无奈的把滑向极端的话题拽了回来,“请随意说吧。”
她稍微的提了提,“我之前在你的外套里看见了一张纸条,似乎写着费佳,那就先喊你费佳吧。费佳先生,你呆在我家里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你有什么自己的想法吗就是,回去或者别的之类的”
费佳点了点头。
“虽然说不知道这位先生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恶意”他犹豫的说道,“但他说的确实很对。我应该、给白鸟小姐你添麻烦了吧真的很抱歉啊。”
“啊这个,”白鸟真理子客气的回答道,“其实也没有很麻烦啦。”
“因为我是单身女性,又是一个人居住,五条他比较担心我,所以说语气可能过激了一点也希望你理解。”
“嗯,我理解的,”费佳相当干脆的回答道,“其实说起来,得到了这么多照顾已经是我的幸运了。虽然说我什么也不记得了,但是你的朋友说的很对,无论是哪一方面,我都是个很不稳定的因素确实不应该再叨扰下去了。换做我的话,朋友出了这种事情,也确实会很生气才对。”
他歉意满满的叹气,“真是抱歉啊,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
说完这些话之后,费佳将被烘干的外套和帽子拿了起来,抱在怀里。
“谢谢你,白鸟小姐,”他向白鸟真理子笑着说道,“非常感谢您的招待,那我就先离开了。”
然后,就抬脚无比自然的往大门那边走去。
“那个不是那边,”白鸟真理子站了起来,指了指另一边的阳台,“在这里。”
费佳听见了她的话,依言转过身来。
“是那边吗,”他手上还捏着自己的帽子,“抱歉,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里才是门的位置”
“没事,我家比较特殊,”白鸟真理子随口说道,“你跟我来。”
她领着费佳往阳台的位置走,“不过你要自己开门,我不太方便。”
费佳迷茫的点了点头,乖巧的跟在白鸟真理子身后。
他走到了阳台这侧,然后伸手,有点困难的把门打开了。
迎面的风朝他吹来,惹得站在他身侧的白鸟真理子打了个寒战。
她关切的向一边的费佳看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