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建军的眸光闪了闪,“这些都是的谢忱告诉你的”
唐软本来正在喜滋滋的等着萧建军的夸奖,可是听到萧建军的问题之后,唐软瞬间就麻了,她先是惊恐的睁大了双眼,紧接着赶紧低下了头来掩饰自己的惊慌,最后支支吾吾的说,“嗯,是,是的呢。”
糟糕,玩脱了,谢忱不知道她的过往,所以她在谢忱面前可以随便编造,可是萧建军不一样,萧建军可是看着的原主长大的呀,她的一言一行,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萧建军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不过这次萧建军倒是没有多想,她见唐软低头,还以为唐软只是因为说大话心虚,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萧建军才说,“也不能谢忱说啥你就信啥,他这些年在部队,或许有些见识,但是他没有种过地,也没有种过药材,他说龙七在凤鸣山四个月就能成熟,多半也是听人说的,你想想,假如龙七真的这么好种植,凤鸣山以前那么多的中医,怎么从来就没听他们说过”
萧建军说了一大通话,见唐软依旧低头,他多少也有些于心不忍了,但该说的话他还是得说,“假如这一季的药材没有达到你们的预期,下次你一定要阻止谢忱,不能再由着他这么胡闹了,知道了没”
唐软在内心一字一句的反驳,但是嘴上却满口答应,“好的舅舅,假如这一季没有收获,下次我一定阻止他。”
萧建军心满意足的扛着锄头回家了,待走到谢家村和萧家村接壤的地界,他听见草丛里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救命”
这是个女人的声音。
此时天刚摸黑,树林子里间或有乌鸦在低空飞来飞去,并时不时的发出“嘎嘎嘎”的叫声,萧建军虽然平时自诩胆子大,但此刻,他多少有些心理发憷,他想了想,决定装作没听见,这大晚上的,万一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不好了,萧建军心想。
可就在萧建军抬脚欲走的时候,草丛里的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萧建军在原地站了几秒钟,最后还是咬咬牙,攥着拳头朝着那片草丛走了过去。
扒开层层稠密的常叶草,萧建军看见了一个奄奄一息的,浑身是血的女人
晚上,谢忱和唐软洗漱好之后,又跟往常一样坐在院子里乘凉,谢忱上身穿个大背心,下半身穿的是大裤衩,他跟唐软说话的时候,腿总是晃来晃去,并时不时的碰上唐软的膝盖,他喜欢这种触碰,并且渴望更进一步的接触,但是唐软不愿意,她说太热了。
随着气温的升高,唐软最近都不愿意跟谢忱亲亲了,这可愁坏了谢忱,媳妇暂时不跟同房就算了,怎么连亲亲都不愿意了呢
于是他就想尽各种方法逗唐软,缠着唐软,随着缠人功力的提高,唐软也逐渐沦陷了。
这次晚间亲亲结束,谢忱哑着嗓子跟唐软说,“我晚上想要跟你睡。”
唐软软的像跟面条,她趴在谢忱的怀里摇头,“不行,太热了,西间的炕上只能容纳我一个人滚来滚去。”
谢忱身下坚硬如铁,可容不得唐软再拒绝了,“那就到我那里去,我那儿的炕够大。”
唐软继续摇头,刚想说不行,天边就响起了炸雷,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