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搞,他倒是有些紧张了,“时间太早,要不咱们再说会话吧。”
唐软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秀致的眉头皱成了一团,“不早了,我在家的时候,这个点都已经睡着了,你快些把裤子脱下来,完事儿了好睡觉,我都困死了。”
谢忱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绝对不是个听话的人,谢忱小时候是个霸王,长大了是个刺头,当了军官之后才逐渐沉稳起来,可现在,他居然老实巴交的坐在轮椅上脱起了裤子。
他虽然低眉垂眸,可仔细分辨下却能看出,他的眸底闪着兴奋的光。
真刺激,谢忱心想。
“喏,裤子。”他像个小学生交作业一样,把脱掉的裤子展示给唐软看,一本正经的期待唐软的下一步指示。
是继续脱上衣,还是
他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虽然是坐在轮椅上,但他的肌肉线条流畅,腿型修长健美,不夸张也不干瘪,他有绝对的把握,唐软看了肯定会很喜欢。
可唐软却只是瞟了一眼,就转身端了一碗黑漆漆还散发着苦味的药膏,拿起小刷子在他的断腿上刷了起来,“我外公以前是老中医,懂得很多古老又神奇的方子,我跟你说能治好你的断腿就肯定能治好你的腿,这个药膏你每晚睡前冷敷一下,一个月之后,你的腿骨就能修复的完美如初了。”
谢忱愣住了,原来叫他脱裤子,竟然是为了给他的腿抹药膏
“可是今晚洞房花烛夜,你给我抹这些药膏在腿上,我们待会上炕会不会不方便”
“唔,你多少会有些不方便,但是我应该还好吧,西间的的炕我已经铺好了,只要今天不打雷,我就能睡个好觉。”她们当人参的,最怕打雷了。
“我们不在一起睡”谢忱皱眉问。
“当然了,我们谈的交易里面,可不包括陪睡呢。”
谢忱
“你是不是对结婚有什么误解结婚的内容里面就包括上炕睡觉这个环节。”
“有上炕睡觉的环节,但是没有必须一起上炕睡觉的环节吧”
谢忱觉得自己被耍了,委屈道,“所以你只是一个帮你金蝉脱壳,摆脱你继母的工具人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可是我跟你结婚可不只是想治腿,我是喜欢你才跟你结婚的。”
唐软看着谢忱苦涩又受伤的笑容,突然觉得自己做的很过分,她搓搓手,有些尴尬的将散落在腮边的头发别向耳后,“我不习惯跟陌生人睡觉,或许等过段时间,咱俩熟悉了以后,我再陪你睡”
唐软的表情单纯又无辜,她的眼神干净澄澈,谢忱从他的眸子里没有看到一丝丝的暧昧,他有点烦躁,问
“那你能告诉我,今天上午你为什么要选择我么”
“因为你是个好人。”
“我长得像好人”
这个说法倒是很稀奇,想当初,他从部队回家探亲,刚回村就吓哭了坐在村口玩泥巴的小孩儿,见过他的人,有说他长的凶的,有说他身带煞气的,就是没有说他长得像个好人的。
唐软连忙摆手,“不不不,你长得不像个好人,但你真的是个好人,你是我见过的,除了我舅舅之外最好的好人了,你的灵魂很干净。”
谢忱突然安静了下来,婚房内落针可闻,他深深看了唐软一眼,就让唐软去西间睡觉去了。
他从小就长得很凶,脾气也不好,因为身强力壮,所以经常跟人干架,没有入伍当兵之前,这凤鸣山附近十多个村子的年轻人没有不怕他的。
虽说他打的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