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的敌人jihi朋友,同理,敌人的朋友,那也是敌人。骂不过颜神佑,打也打不过,还不许他寻山璞的晦气么
余道衡蹭到了山璞身边,眼睛看前望,也不看山璞,打嗓子眼儿里嗯出了一句“公与齐王,差之远矣。”
山璞原本还挺开心的,被余道衡横空来了这么一句,不上不下的特别恶心。他明白余道衡说的是什么意思,不jihi说他不如老婆么这种挑拨的话,也是你一个大男人说得的真是丢人现眼你有种跳出来说呀
心里将余道衡埋汰得不行,面上却作十分诚恳请教状“余翁说的,似乎也有道理。只是,君臣有别,何人子可与皇女比肩还请余翁教我。”
余道衡
山璞说完,一转脸,又去站队了,留下余道衡在冬天的寒风里被吹得发抖,半晌说不出话来。极品都是扎堆的难怪你们家这么奇葩余道衡一甩袖子,气乎乎地寻志同道合之人说小话去了。
臣子里,哪怕事已成定局,还是有不肯接受现实的不能大声说,也不好说得太露骨,还不许暗讽几句么什么不知道齐王世子要怎么算,改不改姓儿一类的。
无论如何,外面议论还是不议论,颜神佑都把这件事情给做成了。
自己家里,旁人还好,姜氏先愁上了,她总觉得这种突破常规的事情不大好。看着六郎一面的平淡,阿蓉还脸上带笑,跟颜神佑说“恭喜”,她就更愁了。眼睛往上斜一斜,看楚氏脸上淡淡的,眼睛里还透一点开心,才觉得安心了一点。
阿蓉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居然会有这一点点开心。说起来,颜神佑居长,还是元后所出,功劳又极大。如今再要封王,不论有没有那么一点小心眼儿,都得承认,这事儿对于六郎的影响颇大。很容易对东宫造成冲击,进而影响到自己的儿子。她只是不愿意插手政事,并不是看不明白这些事儿。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觉得,这样挺好的。无论是颜神佑,还是颜希真,抑或是旧识丁琳等人,都让她觉得轻松。
没来由的,心里生出一股羡慕之情来,很想和颜神佑交换一下,试试滋味。心头一跳,阿蓉右掌抚胸,压下了zhègè念头。
颜肃之办成了一件大事,身上顿时松快了不少,觉得骨头都轻了二两,破了酒戒,跟唐仪两个一人拎着一个錾花金执壶,喝了个酩酊大醉。楚氏好气又好笑“多少年了,原以为你改了,没想到一得意便又忘形了”
六郎额角青筋乱跳,他自幼受着正统教育,对于所谓“名士风度”并不十分看重,瞧端方君子比较顺眼一点。眼前zhègè醉鬼却是他亲爹,另一个醉鬼是他岳父,打不得骂不得还谏不成。六郎大袖一掩,将儿子的眼睛给遮住了可千万别学坏了。
他儿子生下来不久,便蒙颜肃之赐名为燮,如今已长成个圆滚滚的三头身,十分符合老太太们的审美是个白白胖胖的团子。团子还以为他爹在跟他做游戏,咯咯地笑着,坐在垫子上仰头看了亲爹一会儿,扒着六郎的袖子站了起来,趴在六郎的胳膊上往外瞅。团子他爷爷和他外公正开心地跳舞,远看着跟要摔跤似的。
小朋友最爱热闹,瞧着zhègè样子,伸手指着场内,回头对六郎道“阿爹,看看,好看我也要跳”
六郎完蛋了,儿子也不正常了qaq
袖子一转,宽大的袖子像步屏一样将颜燮兜到了身前围着“不要看了,那不是你能跳的。”
颜燮羡慕地道“那我要什么时候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