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右手边是父亲。

    夫妇俩牵着女儿，由着女儿蹦蹦跳跳。

    地上积着薄薄的一层雪，虎妞挣脱父母的手乐颠颠地跑远。小人儿手拿一根小棍，在雪地上认真地写起字来。

    她写得极为认真，下笔却是果断，显然早已想好自己的小愿望。

    “你猜，她会写什么”姜麓问秦彦。

    秦彦道“前几日她还在磨母后，说是要养一只小老虎。”

    “她自己不就是小老虎吗还养什么小老虎。”姜麓失笑，他们这样的家世，养老虎也是养得起的。不过老虎毕竟有攻击性，她不赞成女儿养这么凶猛的动物。“让她先养几只兔子练练手，等再大一点她还想养老虎，那你这个当爹的看着办。”

    俩人说着，一左一右地看着小虎妞在雪地上写的字。

    小虎妞一边写，一边念念有词，“皇祖母说了，小老虎不好玩，弟弟妹妹才好玩。父皇母后，妞妞想要弟弟妹妹。”

    地上写着我想要弟弟妹妹。

    秦彦蹲下去，在女儿写的那行字下面打了一个勾，然后写上两字同意。

    姜麓失笑，也蹲下去在同意的下面写了一行字一起加油。

    夫妻俩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姜麓挑着眉头，“原来当年，你偷看了。”

    “你也偷看了。”秦彦说。

    虎妞立马捂住自己写的字，“父皇和母后不许偷看妞妞写的”

    “早就看光了，我的傻宝。”姜麓一点女儿的鼻子。

    “母后骗人，你昨天还夸妞妞是聪明的宝宝。”虎妞抗议着，寻求父亲的支援。

    秦彦道“有其母必有其女，你母后不会骂自己的，你当然是天下最聪明的宝宝。”

    “那母后也是天下最聪明的母后”虎妞说。

    姜麓笑起来，“对，我们一家就是天下最聪明的一家人。”

    一家三口往回走，雪地上留下三双大小不一的脚印。三双脚印一直延伸，很久之后变成四双、五双、六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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