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夫人先是一愣,尔后笑道“你说的极是。你义父也是这么说的,还说你上回送来的瓜不比进贡的差。我最近两年总觉得身体沉闷不得劲,照你这么说也确实该活动一二。待我回去也命人在府中开出一块地来,种上一些菜啊麦的。”
姜麓闻言,立马贡献出自己收藏的种子,还命人挖了三棵葡萄树一并让阮夫人带回去。阮夫人说到做到,回去后还真的让人在自家府中开了一块地。
阮府一跟风,葛大人也在自家府中开了地,紧接着李大人并一些农部的小官也在自己家里种起菜来。
一时之间,奉京大盛种地养鸡之风,着实令人瞠目结舌。
所谓三人成行,这跟风的人多了,自然而然形成一种时尚。反倒是以前那些说风凉话的人,是种也不是,不种也不是,倒是落得一个尴尬。
贤王府里还是鸡汤不断,姜麓现在是一看到秦彦就腿发软。他一抬手她便以为他要解腰带,下意识想逃。
那些传言其实还真说对了,他还真是白天忙下地,晚上忙上炕。如今这地里的活忙过完了,他所有的力都使在床上。
“秦彦,你不能这样。”她撒娇抗议。
“我哪样”秦彦修长的手搁在腰间,倒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都说开过荤的男人能用眼神开车,姜麓觉得他开的是飞机。
以前他是又纯又欲,现在他是欲多于纯,加之无形之中散发出来的荷尔蒙气息,让她既贪恋该死的感觉,又担心自己长此以往吃不消。
她真的怕了,主要是晚上睡不好,白天就要补觉。她感觉自己一天到晚都在床上,昏天暗地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秦彦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再好吃的东西也不可紧着吃,否则你迟早会把自己吃吐了。细水长流才是真理,急流勇进不可取。”
“我不会吐。”
这是吐不吐的问题吗这是悠不悠着的问题好不好细水长流才能长长久久,急流勇进就怕滩涂搁浅。
姜麓有力无力地吐糟,“你不吐,我要吐了。”
秦彦脸色一变,“你哪里不舒服”
“我哪哪都不舒服,我腰也酸腿也软,我的头也疼。秦彦,你能不能让我歇一歇,等我养足精神我们再战好不好”
这样的服软,只会令人更加兽血复活。
秦彦的沉默让她以为他是答应了,心下竟然一阵欢呼,为了保险起见她索性在房门上挂了一个牌子今日休战。
夜里秦彦推门不开,眸色瞬间变得暗沉。
姜麓睡到半夜,迷沉沉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扰人清梦。她挥手赶了几次,那东西反倒得寸进尺。作乱的人比恼人的虫子更可恶,她不停乱挥的手被人制住。好歹是吃过猪肉的人,她在梦中都能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
困盹盹地睁开眼,果然看到不应该出现的某人。
“你怎么进来的”她明明记得门闩好了,连窗户都关死了,他怎么还能进来。
秦彦的眼神幽暗无比,“姜麓,这是梦。”
屁
怎么可能是梦。
这死男人还敢哄她,真当她是三岁的小孩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