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人可以肯定有这样的农具,日后百姓再也不怕抢收时天空不作美。这么好的收割农具,还得种出更多的粮食才行。好在多亏贤王妃教授的种植之法,听说临水县大部分庄稼的长势都很不错。恐怕再过几年,大昭所有的产粮会翻上一倍。葛大人期盼的目光看向姜麓,这位贤王妃才是大昭之福。
“这样的东西,一般的百姓恐怕置办不起。”姜麓说。她知道相比起花费不少的钱财置办这么一台脱粒机,很多的百姓宁愿用古法脱粒。因为对于现在的很多人来说,力气是他们最不费成本的东西。
李大人脸上的兴奋渐渐隐去,他当然明白姜麓说的是事实。
葛大人轻声一叹息,“百姓不易啊”
姜麓道“我倒是有一个想法,不知可不可行”
“王妃娘娘有话尽管讲。”葛大人对她已是无比信服,总觉得她说的话出的主意没有一个不好的。”
“既然大多数人买不起,那么可不可号召捐赠依每台脱粒机的成本计算,赠送的脱粒机上会刻有某某人赠的字样。如果此计可行,我们夫妇带头捐赠一千台。”
葛大人还没反应过来,李大人已经在心里直呼妙哉。
“若此议可行,臣也愿捐一千台。”
“本王也一千台。”二皇子说。
葛大人回过神来,“臣现在就进宫。”
“我同你一起去。”李大人说。
他们二人一走,姜麓即刻着手再画图纸。这次她要画的是谷屑分离的木制手摇大风车,大风车比脱粒机更简单一些。通过手摇鼓风迫使谷子从下掉落,而屑子从另一边吹出去。比起当今风扬的脱屑之法,当然更省时省力。
她画图纸之时,那对皇家兄弟在聊天。
在秦彦的记忆中,他们兄弟俩从没有像现在一样闲聊过。在秦聿的认知里,自己的这位皇兄是最不可接近之人。
自打他们出生以来,注定不会同寻常人家的兄弟那般玩闹嬉戏。他们各有生母各守礼数,说是点头之交亦不为过。
“皇兄近日可好”秦聿干巴巴地来一句,实在是没话找话。
秦彦道“有你皇嫂照料,一切都好。”
一阵无话,秦聿有些不自在起来。
“皇嫂真乃奇才。”
“你皇嫂最是聪慧之人,她自小便与别人不同。”秦彦提起姜麓的那套说辞,很是以妻为荣的模样,“她身处乡野却时刻学习不断,无论识字还是农事,她都比别人勤奋多思。若不是她,我岂能养鸡种地之法,更不可能一年之内重回京中。”
秦聿点头感慨,“皇嫂确实贤惠有才。”
“她不止有才,胸襟宽广亦不输世间男儿。她的见识在我之上,她于我更是亦妻亦友。此生能娶妻如此,是我之幸。”
“皇兄和皇嫂的感情真好。”秦聿心生怪异,因为在他的印象中皇兄根本不可能和自己说这样的话。怪异的同时,他隐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开心。皇兄会和自己说这样的掏心之语,恐怕是真的把他当兄弟。
秦彦看他一眼,眼神微妙,“我与你皇嫂曾经共患难,所思所想无一不契合,非一般寻常夫妻能比。”
秦聿心中的怪异更甚,不知该如何接话,唯有呆萌萌地点头。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好端端被人塞了一嘴的点心。
李大人和葛大人天黑之后才出宫,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