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着,王儿姁竟然坐着,真是她的好妹妹。从小到大,因为她最小,父母就偏疼她。母亲将她送入太子宫就不管她了,后王儿姁进宫,母亲反倒惦记着来了几次。
姐妹一处使力便罢,她竟然暗地处处和她争高下,差点连皇后都争去了,幸好彻儿争气,她会等着看王儿姁哭。
王儿姁头依恋的靠在景帝的怀里,眼睛却对着王娡,叹了一口气,说“陛下,妾总归是执拗不过陛下的,哪怕陛下叫妾死。姐姐也是辛苦,等过几天,妹妹去寻姐姐去,我们姐妹好久没有说话了。”
叫王娡来,不过是让她当着陛下再发一遍誓言罢了,并推波助澜。本来计划让她帮忙说合一下的,江陵实在是一个好地方。实在不行,有她在,陛下有了对比,一个皇后将来的太后,一个将要殉葬的夫人,他的心自然会偏,对她也就会有丰厚的回报。
但磨了那么久让瞬儿去江陵,陛下也不松口,她也就放弃了。从太子起,她就伺候当今皇帝,自然是知道皇帝看着是一个耳根子软的,但心中一旦拿定主意,就绝对不会松口的。
也好,总能让他怜惜一下自己母子,等刘彻登基后,她就能和儿子去封地过自由自在的生活。自己的另一个目的也算达到了。
王娡,哼,让她锁在宫中吧,陈阿娇看着也不是一个好相与。她观刘彻,竟然有几分真心对陈阿娇,再过几年,陈阿娇多多收拢刘彻,那就有好戏看了。
呵呵,这个姐姐实在是讨厌,她乐的看她的笑话,上次她谋划让自己死,没有死成,她就绝对不会再死。
这个皇后本来自己也是有机会的,可是病了三个月,就尘埃落定了,她怎能不恨算了,待日后吧。那些算计了她的人,她总会等着看他们的下场。
景帝只觉得怀中软香温玉沁人心脾,有些意乱神迷,听到王娡的话,挥挥手。等王娡退下后,迫不及待的压下了王儿姁。
王娡坐在皇后仪仗的马车里,贴身侍婢宋氏忙拿着帕子,心疼的说“中宫,让婢子给您擦擦。”
王娡这才松开手,已经血肉模糊了。宋氏眼泪都出来了,低声说“中宫不要生气,且看着玉堂殿能嚣张多久”
皇帝看着身子都已经不好了,她竟然还勾引皇帝情动,想到这里,她心中一动,变给王娡敷药,边说“要不要婢子向长乐宫说一下”窦太后虽然喜欢小儿子多过大儿子,但小儿子死了,对大儿子自然就好了,现在皇帝病成这个样子,又耽于女色,只怕会动怒,那就有玉堂殿好看了。
王娡看着宋氏从马车暗格拿出的药粉撒在她的手心上,一阵清凉过后,竟然毫无疼痛感了,不由得点点头,说“还是你细心,有你在身边,我也省心许多。”
“那是中宫太不注意的,总累的婢子心焦。和那起子小人生气什么,还伤了自己,婢子心疼。”
宋氏跟了王娡二十多年,一直未嫁,脸面自是不一样的,口里说着抱怨的话,手上却不闲着,轻轻的揉着王娡手上的穴道。
王娡也知道宋氏刀子嘴豆腐心,一力为她好,自然也不在意,靠在马车上,有些疲惫的回答她刚刚的建议,说“不要像长乐宫说,陛下这样,只怕长乐宫也不忍让他生气,就这样吧,回宫。”
有些隐秘的心思,她也不能对宋氏将,她觉得也许皇帝在玉堂殿驾崩更好呢。这简直太大逆不道,遂按压心思,只要忍过去,总归会否极泰来的。
到时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后,王儿姁是什么东西诸侯王就是免死金牌吗死在皇帝手上的诸侯王还少吗或者她想弄个皇太后当当
想到这里脑筋顿时清明起来,这必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