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樱做这些的时候没有避讳虎杖倭助,老爷子也顺势而为,不动声色地窥探到另一个世界的冰山一角。
等到坐着临时借调来的辅助监督的专车去到虎杖家的时候,悠仁小朋友早就睡得打起了小呼噜。
“这孩子可真行。”
虎杖倭助摇头失笑,拒绝了辅助监督的帮助,从后座抱起靠在五条樱身上睡熟的孙子,把人送去自己的房间。
等到把悠仁安排好,才转过头来询问悠仁被绑架的细节。
五条樱打开了自己随身带着的背包,默默掏出一颗脑子。
面积不大的会客室布置的温馨舒适,似乎常常被用作玩具室,不管是被包住的桌椅边角,还是地上的儿童座椅,再或者是墙角的玩具,处处都是小孩子的生活痕迹。
五条樱和里梅签订了不能伤害虎杖祖孙一人的束缚,白发少年如今正自己呆在客厅。
她的目光停在自己身旁的软垫上。
脑状宿傩“坐”在那。
老爷子频频看向有鼻子有眼的大脑。
这种超出人类范畴画面,对他这种老年人还是太有冲击力了点。他叹口气,取出两个杯子,为对面两“人”倒茶。
五条樱客客气气“谢谢,一杯茶就好,宿傩不用。”
宿傩横眉冷对“谁说的我今天就想喝茶。”
五条樱难以置信“你一颗脑子,喝什么茶”
宿傩冷笑“喝茶怎么了这会儿又不叫爹了”
五条樱诚恳“叫爹也行。但是老年人茶水喝多
了对大脑不好,既然粑粑你就剩下一颗脑子了,还是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吧。”
觉得被内涵到的虎杖老爷子默默放下了手里的茶杯。
五条樱非常敏锐,刷地转过头,解释“虎杖先生,我不是在说您,毕竟单纯比年龄,我爹他比您大了十几倍呢。”
虎杖倭助“”
多少
你说多少
等等,我是不是听岔了什么你管这玩意叫啥
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压压惊。
五条樱把脑捧起来展示“都这样了,一千多岁也不是那么让人惊讶,是吧”
好像很有道理。
虎杖倭助无言以对。
五条樱把脑放在桌子上,看了看脑,又看了看茶杯“你没有手,要怎么喝茶呢算了,看在父女一场的份上,我喂你吧。”
她在宿傩警惕的目光中,扬起嘴角,保持完美弧度的微笑,端起茶杯,体贴地凑到它的嘴边。
宿傩猩红的眼睛像是在尸山血海浸泡过,杀意凛然地死死盯着她,僵持片刻,最终不肯认输地一口喝掉了嘴边的茶水。
换来一声小小的惊呼,五条樱放下茶杯,一脸担忧“呀,您能喝茶吗”
宿傩“”
五条樱在它身上弹了弹,依稀能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关切“您脑子进水了,这可怎么办呀”
宿傩“”
早已对这个神经病十分了解的宿傩谨慎地没有开口,然而虎杖老爷子什么都不知道,此刻干巴巴地捧场“你们父女感情真好。”
“那当然了”
五条樱坐直身体,表情一变,正色。
“您应该也看出来了,我不是普通人。”
虎杖老爷子也打起精神,点头。
“这事说来话长,还得从悠仁的母亲说起。”
香织
虎杖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