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尔,我回来了”她好心情地向着窗外的蓝天白云轻声宣告。
带好帽子,调了调口罩的位置,阮舒边打开手机,边往外走。
突然,弹出一条消息过来东停车场。
阮舒脚步一顿,挑眉玩味地琢磨这条消息,田征国是在命令她吗突如其来的霸总感,好像还不错。
指尖点动,阮舒言简意赅地回了个好。
车内,田征国一只手支在车窗上,微抿着唇,一只手握着手机,焦灼的视线在手机和停车场内逡巡。
正当他反省自己的消息会不会太简单时,阮舒的回复到了。
抿直的唇线放松,扬起惬意的弧度,他对着镜子,整了整衣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下车等待。
有人说,喜欢的人出现时,你会有种莫名的感觉,也许是几不可闻的声音,也许是空气中骤然发生的化学变化。然后,你知道,她来了。
倚着车头,田征国换了不少姿势,忽然间,视线定格在某个方向,眼神变得明亮。
黑色的帽子,蓝色的口罩几乎盖住她大半的脸,简单的短袖白t搭配黑色铅笔裤。装扮十分普通,大有泯然众人的架势,但田征国一看便知,那个人就是阮舒。
显然阮舒也看见了他,朝着这个方向小跑着过来。
不知为何,田征国陡然生出一些紧张,他悄悄舔了舔唇,不着痕迹地摸摸发烫的耳根。深呼吸后,佯装镇定地张开怀抱,“欢迎”
田征国话还没说完,阮舒猛不丁地刹车止步,停在他面前一两步远的地方。
“”田征国执着地伸着手臂,“你怎么不过来”
阮舒瞧他一眼,慢条斯理地把自己临时兑的消毒喷瓶拿出来,对准自己上下喷完,递给田征国。然后,转身。
“”这又是什么操作田征国疑惑地看着手里的瓶子和阮舒的背影,迟疑地往前喷了几下,“这样吗”
“对。”阮舒的声音充满活力,丝毫看不出大病久愈和长途跋涉后的疲惫,“喷仔细点,机场人流量大,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病毒。”
田征国满头黑线,手上却认真地完成阮舒的指令。这,和他想的久别重逢不太一样啊
完成消毒工作,阮舒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笑意盈盈地看着田征国,时不时抬抬胳膊,抬抬腿,展示她健康完好的身体。
“还满意你看见的吗”阮舒抬头,望进田征国深邃的眼里。她有在家好好照顾自己,不知道田征国满不满意这个答案。
田征国用行动回答她,猛地上前把她拥入怀里,用身体深刻感知她的存在。
“满意。”只除了鼻尖若有似无的消毒水的味道。
田征国发誓,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味道就是消毒水的味道
坐进车里,田征国仍然舍不得挪开看阮舒的眼神,一寸一寸,用眼神描摹更新自己脑海里的影像。
看得阮舒不好意思地侧头避开他的视线,假装自然地系好安全带,问“我们不走吗”
田征国答“等一下。”
“为什么”尾音消失在亲密接触的唇齿间。
阮舒瞪圆了眼,田征国的五官在她眼前放大,浓密的睫毛,还有田征国慢慢睁开的眼。漆黑的眼眸里,阮舒可以看见完整的自己,且只她一人而已。
“因为,”田征国抬手抵住她后脑,声音低沉缠绵,“我好想你”
一路上,阮舒都不敢看田征国,面红如霞,她好像明白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