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轻轻抚摸着我光裸的背,“你还记得,大哥有个妾,因为摔了一跤,掉了孩子,还是个男胎的事吗”
“好多年前的事了,你怎么突然提那个”,我有些犯困的说。
“三年前,在我们离开京城之后,她找上了孙姨娘。”
我清醒了些,“找她做什么”
他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她要报仇,她想害大嫂和踔儿,给她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报仇。但是她早就失了宠,没钱,也没人可用。所以她找上了孙姨娘,因为她有钱,也有人。她对孙姨娘说她们是同病相怜的,因为孙姨娘的孩子也没了。她还蛊惑孙姨娘说,她本来就是大家闺秀,千金小姐,只要你死了,她就能被扶正了她们找了一个道婆”
“巫蛊之术”,我蹙着眉问他。
“嗯”,范曾沉声回答。
“她只是要害我,还是还有儿子们”
“不知道,因为她还没有下手,那个女人就在偷大嫂的头发和贴身衣物的时候,被发现了。这种事情是大忌,父亲和母亲定是要查清楚地。于是查到了那个道婆,查到了孙姨娘的乳母嬷嬷,然后查到了她的头上。”
我揉揉太阳穴,这事儿没什么可怕的,我根本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但可真够恶心人的。
范曾一边轻抚我的背,一边吻我的额头,“凡是牵连到这件事里的人都打死了。包括那个乳母嬷嬷。母亲还不放心,就把所有伺候孙姨娘的人都卖了,换了新的,日夜看着她,不许她出门,也教她做妾的规矩。本来她做了这样的事,就不能活了。可是她的母亲,是父亲嫡亲的妹妹,父亲念了这最后一点情分。他跟她说,这事儿不会让人知道,但从此以后,也就没有什么亲戚情分了。以后,她就是个普通的妾,再发生什么事,父亲也不会再管。让她好自为之。然后父亲就派人把事情告诉了我。”
“那时候孙姨娘求老爷和太太想到我们那里去”
“就是同时发生的事,她需要你的头发,最好还能弄到血,所以她必须到我们身边才行。父亲那时候训斥她,
其实是为了巫蛊之事。”
“那她今天还能这么坦然的在我们面前出现”
范曾冷笑了一声,“她根本不知道我知道这件事。当初府里的人也只知道那个妾要害人,那个乳母嬷嬷也说是得了急症死的。当时母亲把府里的下人梳理了一遍,卖掉了不少人,所以她那里换人了也不怎么显眼。因为当时只有父亲出面,她以为这事儿就只有父亲知道,而父亲又说了不会告诉别人。她也不想想,这种事情父亲怎么会瞒着我和母亲。就连大哥和大嫂也是知道的。”
“那也应该会心虚吧”,我纳闷儿道,除非知道这事儿的人都死光了,要不就像有把刀悬在头上一样,怎么可能不心虚。
“那时候我没告诉你,就是不想拿这种腌臜事恶心你。”
“你真了解我,这件事真的恶心到我了”,我撇撇嘴。
范曾笑了起来,又亲了我一下,他今天还亲上瘾了。不过我很累,懒得和他计较了。
“如今回了府,她还不知廉耻的出现在我们面前,我才把这件事告诉你,让你和儿子们防备着她些。”
“了解了”,我点点头,又有些疑惑,“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好歹也是个读过书的女子,怎么变得这么”
“其实她早在孩子掉了之后,就变了。养病的那段时间,开始的时候还正常,只是抱怨我变了心。后来又说你勾引了我。越说越不象话,我便让她的人看着她,不让她见人了。再后来她又说你害了她,说你就是为了害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