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侯,李儒不可不见啊。”
吕布听后没好气道,“我堂堂侯爵,难不成连不见李儒的权力都没有吗我还没失势呢”如今在吕布心里,但凡和董卓沾边的人他都厌恶至极。
看着吕布这副德行,吕喜君总觉得这男人估计是更年期提前了,真是冲她吼什么啊有本事冲董卓吼去啊
吐槽归吐槽,劝还是要劝的,“如今李儒前来,定是受了董卓的指示,来安抚温侯,若不见的话,恐董卓起疑心”
“起什么疑心”吕布看向吕喜君的眼神透着丝毫没被智慧污染过的清澈。
吕喜耐着性子个这个傻大个解释,“如今城中谣言四起,若董卓忌惮温侯实力,必先让人前来安抚,若温侯不见,那董卓必然认为温侯不再为其所用,到时候定会除掉温侯”
除、除掉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吕布就是再莽也能明白一二,“那我该如何做”
“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如今先见李儒,稳住董卓,后徐徐图之。”吕喜君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相信。
“好,就依先生”吕布将手中酒坛狠狠砸在地上,眼神变得格外坚定。
李儒进来时,屋中早已收拾干净,只有吕布一人高坐于上首,见他进来不仅看座,连个眼神都没多给一个。
没办法,谁让他们是过错方呢,如今是登门致歉,没好脸也是意料之内。
李儒只好放低姿态,拱手做礼,“今日之事属实是误会。如今太师远在郿坞,可一听见便立刻着人备下礼品,并让在下一同前来解除误会,还望温侯大人大量,不要伤了和气。”说着便让随从将那些绫罗绸缎拿了上来,一一摆在吕布面前。
吕布看也没看这些东西一眼,语气强硬,“哼误会我女儿、侄女在董太师府上受如此大辱,你如今同我说是误会难不成当我是傻子吗”
果然,没那么好劝,好在李儒早已打好腹稿,十分诚恳说道,“确实是误会。今日宴会在下恰逢有事也在场,其间情况并非如谣言所传,乃是小女郎们在玩笑而已。
如今董太师位高权重,京中树敌众多,难免有人借此大作文章,乱造谣言,挑拨温侯与太师关系。我知温侯素来机警,定不会让他人得逞。”
李儒一长段发言逻辑清晰将事情脉络呈现在吕布面前,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李儒心道吕布也该明白了。
吕布并没有当即松口,朝一旁屏风处瞟了眼,看到吕喜君冲他点点头侯,立马来了个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垮着的脸瞬间换成了笑脸。
“哎呀呀,我就知道这是误会今日多亏文优劝解,不然布就要中小人之计了哈哈哈哈”吕布大笑起身来到李儒跟前,一把拉过对方的手,将其带入席间,“来人上酒今日我定要与文优不醉不归”
按照李儒对吕布的了解,这人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如今对自己如此亲切,定是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安抚的目的已经达到,董卓还迫切等着回信,他哪有心思跟吕布喝酒,便委婉拒绝了。
离开前吕布还破天荒将他送至门口,这让他受宠若惊,也对吕布更加放心,心中疑虑一股脑地烟消云散。
等李儒离开后,回到屋中的吕布看着那些礼品就怒火中烧,抬手便将东西打翻在地,“董卓老贼,欺我太甚”似乎觉得不够消气,他又上去补了几脚,布匹洒落得到处都是。
这一切的发展尽在吕喜君掌握之中,只有一点是出乎她意料的就是这消息散播的速度。
按照她的计划,她故意激怒董白被罚跪在人来人往的廊下,靠着路人的嘴传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