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清张很快就干脆瘫倒在地。
和江户川乱步再动真格的斗殴充其量都只能算小孩过家家,哪怕在他单眼中的乱步狂野又凶残,那也是「凶恶小孩过家家」。
“我有点低血糖,稍微休息一下,乱步你帮我问会儿”
松本清张头发乱糟糟的,脸色一如既往,说不上好也不算太差。
江户川乱步揪着他领子把人拽起来“他都被你问成这个样子了,要把烂摊子甩给谁呀,你差不多得了。”
将「好友」扔给一旁战战巍巍搞不清状况的检事,乱步自己则对着藤丸立香点点头,最后将下颌抬着。
“你跟我来。”
藤丸立香只看到一堆触手在松本清张身上爬来爬去,最后卷着人扔了出去。
看久了之后居然也没那么强的「异常感」了,触手的力道其实很轻,在松本老师身上弹弹弹,最后指着自己
“我”藤丸立香略显茫然。
“你。”
不等藤丸立香提出疑问,乱步哼哼着直接转头走出了房间。
“麻烦你了,藤丸。”清张朝迷茫的少年笑了笑,“按照我们说的那样,嗯”
等藤丸立香跟着江户川乱步离去后,警察喊来了医生。
医生进门时还以为是松本清张出了什么事,冲上来就给看着就很孱弱的青年检查了一番,絮絮叨叨交代医嘱。
检事愣是没拦下来,等检查得差不多了才支支吾吾说需要医疗服务的是犯人,不是松本老师。
医生“啧。”
鉴于犯人有将法官耳朵咬下来的前科,医生不太愿意靠近他,哪怕有着手铐和脚链作为保证也一样。
医德和职业道德还是起了作用。
在简单检查后,医生得出略带嘲讽的结论“他身体好得不行,至少比松本老师要好多了你们刑事留职场的待遇还真不错呀。”
一群人欲言又止又面面相觑。医生见没人接腔,收拾好检查的器具,临走前又对着松本清张叮嘱了几句,还给他塞了一把哄小孩的水果硬糖。
“我觉得好些了。”清张说,“方便让我接着问吗我就是为此而来的。”
在略微垂头的时候,松本清张略长的额发挡住了他的小半张脸,但周围的人还是能看见他看向犯人的眼神。
大多数人都担忧江户川乱步的警告是否会一语成谶,哪怕乱步并没把话说得很清楚。
松本清张与往日无异却又使犯人痛苦万分的态度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要是再让他问下去,别说找到突破口定罪搞不好装疯会变成真疯。
众人的沉默中,松本清张眯起眼,不以为意道“如果到此为止的话,我就在外面去等乱步了。”
“”
警察观察着检事的态度,而检事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咬咬牙。
“您
您继续。”他对清张艰难说。
问话二度进行。
房间再次只剩下了松本清张和犯人。
一切的一切都突然略显荒谬。
依旧是寒冰般冷彻透明、无法逾越的特质厚玻璃,严防死守的手铐与脚链。
明明是充当保护措施的手段,却将此时此刻的「受害者」限制在座位上。
「加害者」松本清张将医生给的水果硬糖放上衔接台,手指戳了戳。
“不知道我们看见的偏差是否存在相似看起来像是各种浓郁色泽的眼球,对么”
松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