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无法判断犯人是否是模仿作案吧即使最初的作案动机和松本清张无关,谁能肯定他写的东西是不是给了犯人脱罪的思路」
「现在只是想让他配合一下而已,说不定是唯一能给犯人定罪的方法了更何况更何况他之前不是还弄出了渡鸦法吗我看就是因为觉得这件事影响力还不够大,所以傲慢到不想参与吧」
这句话也被听筒完整传递给了电话那头的禅院研一。
对方的态度更加坚决,这次连指责也省去了,成为了完全的公事公办。
「如果是如需要出庭作证的要求,我们会全力配合。可不记录在案的私下对谈已经超出了协助范畴。」
「松本老师最近身体抱恙,出于他的健康考虑,请容我拒绝。也很抱歉说了不允正的话,就这样。」
说完,禅院研一就挂了电话。
后来,还是某个和出版业熟悉的检事亲自登门道歉,禅院研一才略微松口,以处理舆论为交换,答应会问问松本清张的意见。
松本清张倒是答应得很快。
会带上江户川乱步也算是情有可原,作为逮捕凶手的大功臣,江户川非常了解案件本身。
而办事员又为难开口了“来了三个人因为其中一个无法身份证明,我们开不了通行证。”
检事总长heihei”
“而且他们还在大厅起了争执额,江户川先生和那个少年起了争执好像也不算松本老师和江户川先生起了争执吧或者说松本老师和那个少年”
检事总长“到底是谁和谁不对,你到底在问关于通行证还是什么事”
办事员也很难解释自己见到的局面,同时不想因为处理不当而被责罚,只能委婉道“您最好亲自下来一趟。”
赶到一楼,检事总长终于见到了松本清张。
他的第一反应是
禅院研一的拒绝并非蛮横无理,松本清张的状态确实需要静养调理。
青年穿着质朴的素色小袖着物,烟灰羽织随意搭在肩上,半低着头的时候会滑下肩,但本人并不在意。
早些年,他还经常顶着一头凌乱的过肩长发出席各个场合,
不知不觉间,头发已经到了能束起来打在前胸的长度。
没有过去那样散漫颓唐,他把自己打理得很整洁,但精神面貌反而更糟糕了。
不管是翠绿的左眼,还是苍蓝的右眼,他的视线几乎没有明显的焦距,原先透亮的漂亮瞳色被蒙上一层灰雾。
再加上眼底糟糕无比的乌青,过分苍白到几乎块透明的肤色,清瘦了不少的体型。
像是把「我命不久矣」写在了身体的每个角落,生命力比清水还淡,又像是被某种无法理解的动力支撑着呼吸。
可能是察觉到了凝视的目光,松本清张微微偏过头,但视线没有注视任何人,虚虚安放在半空中。
少顷,他转回头,继续和站在一旁气鼓鼓的江户川乱步「讲道理」。
“所以你干嘛要和藤丸过不去,都说了他不是故意的。我还能勉强看清人,他可是只能看到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被吓到了也很合理吧”
江户川乱步冷哼“所以呢”
“所以他道歉了。”清张说。
老老实实跟在松本清张身后的少年垂头看着地面,脸颊通红“真的很对不起”
他解释说“我、我不知道你们见面会开玩笑而且我看松本老师也吓到了,就下意识”
就下意识差点把江户川乱步给掀翻出去。
乱步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