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来看,比起可可酒的那位连她父亲都没见过的祖父是克格勃的人还在死后还做到了一代传一代,怎么看都是那小弱智又犯病了的可能性更高。
有那么一瞬间他居然真的觉得有这个可能性啧,忽然感觉弱智会传染,把这个家伙再丢得稍微远一点吧。
没有得到他的回答,电话那头的声音忽然夹杂上了几分好奇真难得啊,你居然在迟疑吗如果她真的身份有问题的话,你会怎么做
琴酒睁开眼,用漠然的语气回道“与你无关。”
“阿啾可恶,是谁在背后偷偷骂我吗”我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子,一脸遗憾地放下杯子。
果然,利用空杯子收音偷听不太行。
但是我又不能在客厅装窃听器哪怕是我,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我犹豫了一下,悄悄打开门露出一条缝往外看,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银发青年正好收起了手上的手机,看了过来。
既然已经对上视线了,我也就干脆推开门,踩着我今天逛街新买的史努比拖鞋走了出去,坐在他的边上,还顺手把我今天玩娃娃机抽到的波克比玩偶放到了一旁的位置上挤着。
琴酒老大瞥了我一眼,没有发言,而是伸手单手捏住我的玩偶拎过来,仿佛做任务一般检查。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觉得很冤“这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我吗我说过了我不会在家里搞窃听这种小动作的,我可是很守承诺的”
检查完毕的琴酒老大把手中的玩偶随便地往我怀中一丢,冷笑一声“你上次的承诺还是不会再对伏特加恶作剧。”
“的确不是恶作剧啊,是示好的小玩笑。”我接住玩偶抱在怀中,义正词严地反驳着,“恶作剧的话应该看基安蒂那边的”
对方也没有就基安蒂的问题和我生气,而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说过了基安蒂还有用,少惹事。”
“放心,我有分寸的啦。”我低头看了眼手中的波克比玩偶,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件事情。
那个时候,我已经发现了组织分配给我的这个看起来很凶的监护人实际上对我没有什么杀伤力,深谙生存哲学的我已经开始逐步试探,非要人给我抓娃娃玩。
当时自己都才刚成年就被迫带我的琴酒老大虽然很不耐烦,看起来不仅想找个地方丢掉我而且还想揍我的样子,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还是忍耐下来了,并且黑着一张脸在娃娃机前随便给我抓了一个。
他技术是不错的,一次就抓到了,让我怀疑是不是他自己有偷偷私下玩。
可是人家不想要鲨鱼,想要那个虎鲸玩偶啦
闭嘴,烦人的小鬼。拿到什么就玩什么。
你这么说,是不是因为你根本做不到,然后拿脾气差来掩饰
你最好祈祷你能一直那么幸运。
其实琴酒老大虽然脾气不算好,但激将法对他而言反而不太起作用。因为他看起来很容易暴躁,实际上思考问题却一贯很冷静甚至到冷酷的地步,本质上是个相当理智的人。
不过突然想起这件旧事,有个点其实挺难说通的为什么琴酒老大当时忍耐我的理由是我“幸运”
我之前以为是因为boss看重我那么下令才会这样子,但是现在仔细一想,感觉其实说不通。毕竟那样子的话,应该是让我祈祷自己一直会“有用”才对。
“幸运”这种虚无缥缈的玄乎东西指代什么
我直觉这个词可能蕴含了我一直在追寻的答案,但是到底是什么呢
我扭头看他,琴酒老大一开始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