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乖地坐上了车。
坐在驾驶座负责开车的,就是我决定偷偷报复的对象,我的同事伏特加。虽然是个俄罗斯特产名字,但是他并不是俄罗斯人。不过介于这个俄罗斯烈酒名让我觉得颇为亲切,我对人也没有多少排斥的意思。
就算对方说错话,一般情况下我也立马报复回来了,所以我能做到每次都心平气和的看待人。
至于副驾驶座上坐着的、刚刚及时赶到救我的那位么是我名义上以及实际上的监护人,琴酒。在有其他人在的时候,我习惯喊人琴酒老大,因为对方也算我上司,是管着我的。不过我一般只需要听从boss的命令做任务。
而刚刚我和伏特加说我是琴酒老大的真爱我还真的没有说大话,是认真那么怀疑的。
别看对方总是对我表现出一副子很不耐烦的样子,但实际上对我不仅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在我每次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会第一时间出现救下我,即使他根本不在我身边、甚至可能自己手头还有任务都会暂时中断来救我。
而且这个情况已经持续了八年了。
我刚认识琴酒老大的时候,方年十岁,并且是朗姆塞给他让他带我一阵的,因为上一个带我的组织二把手愁秃头了。当时的琴酒老大才刚刚拿到自己的代号不久,看起来就是个表里如一的冷酷杀手,对我没有任何优待不说,还会饿着我。
因为他自己把酒和咖啡当主食,根本不会照顾小孩,都不给我饭吃。小时候的我甚至被虐待到饿得啃对方头发才换来我正常的食物。
当时的我想着一定要尽快离开这家伙然后在我十二岁那年,原本我都已经要被其他人接手管了,结果差点出车祸,是对方黑着一张脸救我的。
在那之后,每一次我有危险的时候,他都会出现,哪怕当时我还在异国他乡。我从一开始的战战兢兢,到后面的满头问号,如今已经无比自信了,并且觉得自己不仅无敌,甚至可以在组织里横着走除了boss面前。
福尔摩斯说得好,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之后,剩下的再怎么不可置信,都是事实。
我已经悄悄拔了他头发去做dna检测,排除了我们有血缘关系这个选项那除了我是他真爱之外,还有什么可以解释
这么想着,我忍不住用理解中带着一丝小小的得意的眼神看过去。
对方发现了,瞥了后视镜一眼,冷冷道“收起你那弱智的眼神”
“如果我是弱智,这个组织就没有聪明人了。我的智商测试结果能打败组织里99的人好吗”我不满道。
一旁的伏特加没忍住,插话道“那剩下的1呢”
我温声道“为了科学严谨性,不能说得那么绝对。”
伏特加“”
“夏目夏希。”
听到自己的真名被喊了,我立马神色一变,笑容收敛起来。
说话的人只是微微偏了偏头,一瞥眼,声音依旧是那股子无情感的冰冷语调,语气低沉,带着十足的警告意味“再惹麻烦的话,我会亲手解决掉你。”
我的眼神变得微妙起来,扭头看着车窗上自己的倒影。
以前的我听到这种话还会战战兢兢一会儿现在的话,我只能努力把那句快憋不住的话给咽下去你胡说你超爱的
当然我不会那么说出来的,今天我的心情不算糟,不需要靠着气自己人来让自己开心,而且有外人在,也要给琴酒老大留点面子。
唉,像我这么懂事的孩子真的不多了。琴酒老大真有福气。
这么想着,我挪了挪位置,身子往前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