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病况。”
芳嬷嬷脚下一顿,有些忧心道“如何治呢”
姜离道“用药加施针。”
芳嬷嬷叹道“我只怕夫人白白受苦,反倒令她愈发严重,且别说给夫人诊治,您如今忽然出现
在夫人面前,夫人都要受惊的。”
姜离点头道“我想到了,所以我的法子是先给母亲用安神药,令她睡沉之后,我再来为她看诊,您放心,我施针很轻,不会轻易惊醒她,施针也是为她调理心脉经络,我虽无令她痊愈的把握,但帮她活络通明绝不会出错。”
芳嬷嬷听得意动,“只需睡沉便可”
姜离肯定地点头,芳嬷嬷犹豫一瞬,示意她再往前走,几人上了露台,走到窗边,便又见简娴如那日一般站在西窗下,今日她们来的稍早,便看到简娴将那孩童人偶抱在怀里,一点一点将袄裙给人偶套上去,她动作有些僵硬,面上却似水温柔,可仔细看时,却又见她黑洞洞的眼底并无生气
姜离心底不是滋味,芳嬷嬷也道“若姑娘有把握让夫人更轻省些,那奴婢自是相信姑娘,只是还要给舅老爷他们说一声。”
姜离点头,“正该如此。”
“五月五过端午,门插艾,香满堂”
“吃粽子,蘸砂糖”
简娴又哼起童谣来,她倾着身为人偶整理衣裙,可身子一弯,腰间便传来痛感,她怔怔地扶了一把腰,似乎有些茫然。
芳嬷嬷哑声道“奴婢人老了,有时看不住夫人,那夜夫人发病时未曾抱的住,令她跌在了榻沿,腰上淤了一块。”
姜离揽住芳嬷嬷劝慰,又看着简娴继续与莲儿对话,她轻声问“莲儿后来去了何处”
芳嬷嬷叹气,“当年小姐走失时,便是莲儿在小姐身旁照看,她犯了此等大错,没过两日便被老爷发卖了”
姜离唏嘘不已,复问“母亲平日吃药可难吗”
芳嬷嬷苦涩道“都是放在夫人用的汤羹膳食里,每日备好膳食,看夫人愿意多用些什么,趁她不注意将药丸放进去,大多时候,她都无知无觉吃了,若她哪日觉得不对劲,我便要好好哄她,说大小姐懂事了,咱们可不能挑嘴,免得让大小姐学去了,她听了受用的很,便与奴婢一起演给那娃娃看”
芳嬷嬷说得满心酸楚,姜离闻言更是坚定了替简娴治病的心思。
从蓼汀院出来,姜离心绪沉重,小锦苦叹道“未想到夫人这般不易,也幸而夫人还信任嬷嬷,嬷嬷哄得住她,那院子与世隔绝,两个人在那里过日子,便也似演戏本一般,实在是叫人不忍”
小锦喃喃说着,未察觉姜离已驻足,待走出几步才觉不对,她回头去看,便见姜离一脸惊疑不定,她忙问“姑娘,怎么了”
姜离呼吸有些紧蹙,某一刻,她难以置信道“竟是这样我知道了”
小锦不明所以,姜离却着急起来,“走,去找裴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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