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分钟,就全部搞定。这二个家伙好熟练,应该不是第一次干这个何凝烟满嘴的苦涩,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肉。
克莱舒曼这才走了过来,站在床边,好似欣赏一般地看着她。
因为刚才紧张和打斗,让她心脏和呼吸加快了,胸在坚韧的皮带下起伏。
克莱舒曼抿着笑“四个人才能请你配合,你的战斗力果然很强。”
何凝烟调整了下呼吸“其实不用他们,只需要你一个人就够了。”
这算是恭维还是幽默克莱舒曼好似有点意外,微微侧头想了想“毕竟我不擅长搏击,也不想当人质,所以还是算了。”
两个护工立即推着金属架子进来,上面摆放着各种仪器、手术用品、医疗器材直接就推到离床不远的地方,在上面的高强度灯光下,各种金属和玻璃的器械闪闪发亮。
看得何凝烟的脸色越发白了还在床边放了一张办公椅。
克莱舒曼感觉差不多了,说了声“谢谢”所有人就往外撤。
什么状况全走了吗就不需要助手帮忙,递个手术刀、剪刀什么的;或者是切下来、抽出来的活体组织放进试管
难不成医务人员都受不了血太多
克莱舒曼坐在了椅子上,等待着全部走完后,门关起来。
门关起来后,轻微的响动伴随着房间里空气微微一荡。就这点,让何凝烟的心脏以及全身为之一震。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而玻璃窗外,医务人员正坐在外面等着。但他们二个,并不能增加安全感,只需要里面按一下通讯器,或者克莱舒曼打开门,两个人就会进来,一起围着床上的“肉”,想怎么切就怎么切。
克莱舒曼站了起来,在医用聚光灯下,他的脸是背光着的,但依旧能感觉出他的目光全部在自己身上。
不得不说话了,而且能感觉得到,克莱舒曼就是等着她说话说什么好呢
想了想后,何凝烟平静、带着几分恳求地说“博士,请你留我一条命,我不能死”
她的生死完全在于克莱舒曼一念之间,只有求了,或许克莱舒曼就是等着她开口求。
这不是害怕的表情,如果人害怕,就会肾上腺素大量分泌,汗毛竖立、全身发抖、甚至抖得说话都说不利索,眼睑会不自觉地眨动可她这些都没有,当然,她的胳膊上,从肉眼看上去几乎没汗毛,要用放大镜才能看到一些几乎透明的纤细绒毛。
克莱舒曼直起身,转而将她的裤腿拉起来一些。脚踝部位有淤青,那是刚才兵手抓的,不光脚踝,还有手腕,肩膀应该也有。这些兵是高强度训练锻炼出来的,握力高于常人,一般的人在他们眼里,简直就是弱鸡。街上的普通地痞流氓,哪怕手里拿着刀棍等武器,他们一个打十个都没问题。所以她刚才放弃挣扎是正确的
看着如同胳膊一般洁白无瑕的小腿,细长白净异常,让他的手忍不住摸了上去,确认是真实的。
有些女人需要象佳酿一般慢慢品味,而这个女,咋看之下感觉象是玻璃做的,到处都有的凡人。过了一段时间后,会感觉应该是白瓷。
而现在感觉就跟白玉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带着几分戏弄,很随意地问“哪怕很痛苦”
该死的何凝烟顿时紧皱眉头,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想了许久才回答“是的。如果我疼得受不了,一心求死,你也不要成全我,就让我活着”
很有意思的话,是什么宁可再痛苦也要活着她不是一个凡夫俗子,能高估自己对疼痛承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