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幻境反问“你可是杀死何的凶手。”
“那是我杀了我自己,又不是杀了你亲妈。”她气得什么话都骂出来了。
而莱尔和比尔在一旁,一只手插到另外一边的腋下,一只手托着下巴“你看象主人吗”“不象,那时她都是踢裆,插眼珠子的。”
“那是对敌人,不用狠招,我们还能活命吗”“也是哦,那应是她了。”
听得她直翻白眼,最后忍下一口气“谢谢。”
随后对着安德烈“到底是听我说完,还是继续打下去再打出了事,大家可要再死一次。”
安德烈放下要进攻的架势“好吧,你说,最好解释清楚。”
一二句话能解释清楚吗她看了看地上,另外一个已经是尸体的自己,想了想,去拿原本包身装大神的窗帘布。
“你干嘛”四个队友都低头看着她用窗帘布包裹尸体。
她一个瞪眼“杵着干嘛快来帮忙。”
将尸体包了,自然是要去处理掉。
比尔满是怨言“为什么要我抗,而且是一个人抗”他一个人扛着包好的尸体,跟着走。
莱尔甩了下银色长发“血会弄脏我漂亮的头发。”
幻境“她可是你的主人。”
安德烈不做声。
在前面领路的何凝烟就听到后面那个热闹,长长叹气后“看来我是不指望以后我真死了,有人能为我收尸了。顺便说一句,让你们拿着枪和刀了,就不要指着我了。”
回过头一看,拿着刀的莱尔和拿着枪的幻境,收得那个快呀,还冲着她不好意思或者是厚颜无耻地嘿嘿笑着。
她无奈地转身,继续往前走很快在铺着素色墙纸的墙面上,有一个显眼的血手印
随后又是一个,再一个何凝烟知道是什么,而后面的队友看得触目惊心。幸好很快就到了
看到地上的尸体,跟着最近的幻境停下了脚步“是瓦特。”
她转过身,就看到幻境的枪口对着她,所有队友如临大敌。好吧,这是正常的,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稳了稳后,平静地说“好好看看,他死了多久了”
从尸体的颜色上看,应该不少于三天,已经开始膨胀。
何凝烟捂着鼻子,跨过瓦特的尸体“继续跟我走,等一会儿回来处理了他,已经发臭了。”
队友们相互看了看后,继续警惕地跟着。
走过满是鲜血的走道,踏上沾满血的台阶,小舱的门又一次的打开了,里面底部全是横七竖八的瓦特尸体。
靠得近,也看清楚枪管到底是往那里歪的,这下应该不会射偏了吧,再射偏的话,什么脏话都要忍不住骂出来了。
“呯”的一声,另外一个直接心脏中枪,倒在地上。全身一松,就爽快地死了。
死了,终于死了
队友们一愣后,都“呼啦”地四散而逃,躲到桌底的桌底,躲到沙发后面的沙发后面,躲到柱子后面的躲到柱子后面。
反而是瓦特反应最慢,等回过神,身边的人都跑光了。他看着跟前,枪管还冒烟,从头到脚披着淡绿色布的“杀手”,吓得脸色惨白地,扭头往门外逃。
“啊”何凝烟也就看着发出凄厉尖叫声的瓦特,一路跑出餐厅反正这个时候杀他也没用了,否则这跑出去的时间,足够杀他三回。
跟前一个人都没有了,队友都躲着。这不是队友不仗义,如果是她,也会这样做。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能白白送死。等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