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偶然,也有可能是她那时手中拿着枪,果断地开枪杀了其中一个安德烈,那时她真的感觉很难受,但还是开枪了。
不,不是偶然,但又是偶然关键就在那时感觉很难受,这样的感觉还在舞厅里。她要避开幻境,所以多等了几秒种。那时她想射击,可硬是忍着,等待最佳机会。所以那时,队友的对话也拖延了。
如果先前她因为难以忍受对安德烈开枪,那么她就会被安德烈杀了,于是循环又一次的开始,安德烈还是循环的主角。
如果当时她感觉难受而先开了枪,有可能中枪的还是幻境。
顿时她眼前一亮,茅塞顿开规律被打破了,所以才会感觉那么难受。
曾经看过的那些片子,那些人一直在循环中往复,原因就是无法打破自己造就的循环。他们的性格、习惯、思维方式,让循环一旦建立,就很难再打破,安德烈也是如此。
既然如此,那就打破规律,不按常理出牌
想到这里,她有了决定。暂时不杀自己,而是要去找队友。想法一出,内心就立即涌现许多纠结。第一是找谁;第二找到后把事情说了,对方会不会相信。
这些纠结如同千丝万缕缠绕在内心,束缚着行动,让她站在原地思前想后这种感觉,好难受
脸上的纠结烦愁慢慢消失了,她嘴角微挂起笑意,难受就对了,就是要难受,越是难受越是证明对路。不难受就打不破循环,舒服的话,就等着在这里转一辈子吧。
就去找人,找谁,找她自己吗感觉还行,那么就找安德烈,安德烈不是他
何凝烟站在那里,一个个的想,当比尔跳入脑海里时,顿时翻天覆地的不爽又来了。他在这里没有特能,是所有队友中最弱一个,找他有用吗没错,就找他。
先要找到比尔在什么地方,她先往医务室去,在那里,已经有人开始翻箱倒柜的找,时不时听到开关柜子门的声音。
“有没有”这是她的声音。
“没有”那是比尔的声音。
这有点奇怪,一般来说,她如果出去的话,会选择更强点的队友,莱尔已经受伤,那么会选安德烈或者幻境。
看来这里找不到,比尔说“我去另外一个医务室看看。”
瓦特捂着伤口,往前面跑,可很快地越跑越慢,脚步越来越沉。何凝烟就在后面不急不慢地跟着,不要把受伤的猎物给逼急了,这个家伙已经逃不了。
到后来因为失血,头晕目眩,瓦特手扶了下墙。手上的鲜血沾在墙面上,赫然印了个血手印。
何凝烟看了下这个血手印,随后继续跟着,前面还有好几个血手印,只不过颜色已经暗沉,深浅不一。
终于走到了“那里”,当瓦特看到地上躺着的另外一个“他”,惊恐得双脚发软,连滚带爬地往前逃。普通人看到自己的尸体肯定会害怕,更何况是在活着的时候。
此时血已经流得差不多了,从瓦特四肢无力的样子看得出。但她不打算补一刀,就算要补刀,也等到瓦特昏迷后。哪怕瓦特只是普通人,也难说在最后时刻会有困兽之争。
一出去,就连何凝烟也惊呆了,这条的整个走廊甲板都被血浸透,红成一片。
血液在地上黏滑一片,瓦特脚一滑,撑不住地倒在地上,又挣扎着靠在了栏杆上,手紧紧捂着伤口,大口大口喘气。惊恐地看着她站在跟前“不,不要杀我。”
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血她左右看着满地的鲜血,微微皱眉。
瓦特终于眼睛慢慢耷拉下来,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