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先生对吧”银匙笑眯眯地看着他,“别白费力气了,七不想让别人见到他的时候,那就是见不到。”
“可是我听到里面有什么东西倒下去了”
“别担心。”银匙非常自来熟地揽住他的肩膀把人往外带去,“应该只是什么架子碰倒了,我之前就和他说别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放那么多东西,他就跟没听到一样”
安室透心存疑虑地回头看了一眼。房间的门紧闭着,非常安静。就像是刚才他听见的动静都是错觉一样。
“喔,安室先生”银匙眼尖地看到了他怀里的文件夹,“七给了你什么东西方便的话嘿嘿。”
他搓了搓手指,笑得一脸市侩。
安室透下意识地把那个文件袋往自己怀里收了收。
“不好意思。”他露出了礼貌得完美无缺的微笑,“这个不管是什么情报,我都不打算卖出去。”
“独家秘闻。我懂。”银匙立刻点了点头,有些遗憾地说,“好吧。我想你该走了,安室先生。我也得去工作了,手底下的兄弟还等着吃饭呢。”
他挥了挥手,念念叨叨地走远了。
安室透倒是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叫“他该走了”
他小心谨慎地等到回到公安才打开那个文件袋。还没打开的时候他就觉得里面大概只有一张纸之类的轻薄的东西。果不其然,他打开之后,里面只飘出来半张照片的复印件。
安室透打量了半晌。这似乎是一张结婚照。但不知道是谁的。
他小心翼翼地把照片翻过来,照片的背面只写了寥寥几个字,和一个熟悉的符号。
“乌丸莲耶”安室透看着那潦草的几个字,又看了看那个c字的符号。
查特的标记。和他在曾经米花中央医院里看到过的符号一模一样。
“你刚才去哪了”贝尔摩德摇下了车窗,百无聊赖地靠在了窗框上。
“没什么。”南凌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去见几个不重要的人而已。”
“劝你注意点身体。”贝尔摩德轻飘飘地问,“头还疼吗”
“还好。”南凌简单地回答,“基安蒂和科恩呢”
“预计的狙击时间是十二点整。”贝尔摩德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十二点零五,我还没听到枪响恐怕这次又失败了。”
南凌皱了皱眉。
“需要我去处理吗”
“我想这种小目标还轮不到要让你出手。”贝尔摩德轻笑,“放轻松点吧,那位先生可是专门拜托了我要照顾你呢。”
“替我感谢先生。”南凌语气随意地回答,他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臂,“但我觉得他似乎对这种”
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看到了一脸没好气的基安蒂朝他们的车走过来,他说到一半的时候,基安蒂刚好拉开门坐进来。
“废物。”南凌从后视镜里瞟了一眼基安蒂和科恩,顿了顿,“有些太过仁慈了。”
基安蒂的怒火瞬间就被点燃了,“查特,你说什么”
“我说得有错吗”南凌眼神无辜地反问,语气却嘲讽又刻薄,“最近我和你们一起出了五次任务,失败四次,其中有三次都是我帮你们处理的善后。真不知道那位先生为什么还会留着你们吃白饭。”
“你想死吗,查特”
“查特,有些,过分。”科恩一顿一顿地说。
“伤害到你们脆弱的心灵了吗还真是抱歉。”南凌眯了眯眼睛,“但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