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他和蟋蟀是发小,但蟋蟀平时也不和他们一起玩,他很黏我,你知道的,有些事,我和蟋蟀真的不知情。”
吴丹娜回来了,唐亦宁和潘蕾就没再继续聊下去。
一顿饭吃完,三个女孩拍了几张合影做留念,潘蕾开车走了,唐亦宁和吴丹娜手挽着手一起走去地铁站。
“你发现了吗”吴丹娜说,“毕业以后这些年,其实我们和潘蕾已经越来越远了。”
唐亦宁说“发现了。”
她早在上大学时,就知道她们和潘蕾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吴丹娜笑笑“我在这边朋友不多,你离得远,工作又忙,只有潘蕾比较空,我和她见面频率就高一些,见多了,我就有了一种错觉,以为我和她是一样的。”
唐亦宁没说话。
吴丹娜说“现在我才知道,其实我们和她从来就不一样。”
唐亦宁安慰她“也没那么夸张,无非就是她在乎的东西和我们在乎的东西不一样。很多东西对她来说,得来太过容易,她就没法理解我们的追求。说实话,我也不太能理解她的想法,她毕业后就没上过班,换成我们,你觉得可能吗我会被我妈用扫帚赶出来的。”
吴丹娜没再说下去,一直到分别前,唐亦宁转身要走,吴丹娜才突然问她“那封邮件是你发的吗”
唐亦宁使出了能去考电影学院的演技,愣愣地问“什么邮件”
吴丹娜看了她一会儿,笑起来,说“没什么。宁宁,再见。”
“再见。”唐亦宁站在原地,看着吴丹娜独自一人走进地铁站。她知道,往后好长一段时间,她们三个都不会再见面。
过年前一周,毛鲜大排档进入最后的营业阶段。
因为老板生病,他的儿子和儿媳最终决定过年后不再经营,小小的店面就挂出了转让信息。
一月底,天寒地冻,室外的桌子都被收起,吃饭的客人只能挤在室内,还需要提前预约。
尤达预定了一桌,叫江刻和唐亦宁一起去,说吃完这一顿,这辈子再也吃不到毛鲜老板做的卤牛肉和白斩鸡。
江刻和唐亦宁欣然赴约,意外地见到了李叔。
李叔还是老样子,头发灰白,穿着一件黑色高领毛衣,面容清瘦,气质儒雅,对着江刻笑眯眯。
江刻领着唐亦宁到桌边坐下,与李叔打招呼“李叔,好久不见。”
这顿饭局其实是李叔组的,他一个人订不到桌,打电话给尤达,让尤达叫上江刻,说自己也算是看着尤达和江刻长大,毛鲜要散了,他们爷仨也聚一聚,就当吃顿散伙酒。
李叔看着江刻,笑得更开心,问“小刻儿,我听小达子说,你要下岗了”,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