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容昭对着他们满意的点了点头, “受伤的人去找易水拿药包扎,方途留下, 其余人回去休息, 明天去找易冰领赏。”
“是。”众人高兴的应了一声, 散了下去。
“姑娘, 都按您的要求做好了。”方途知道容昭要问什么,还没等她开口就一股脑的先汇报了,“我们在现场留下了赵王属地特有的紫金矿做成的侍卫腰牌, 还劈断了老皇上头上的发冠, 为了逼真,也在齐王身上留了点小伤。”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再开口的时候就带上了几丝对齐王的赞赏, “姑娘, 您的眼光真准。别看这齐王弱不禁风, 倒是有几分血性。属下本来没打算伤他的, 可是他为了让刺杀看起来真实, 硬是自己往刀上撞了上来。不过您不用担心, 属下下手有分寸,那伤看着可怖,就是点皮外伤,在家养两天就好了。”
“谁说我担心他了”容昭斜了他一眼,觉得自己平日里是不是对他们太好了,以至于让他们这么没大没小都敢打趣她了,“把这信和药齐王送去。”
看着方途一副“我早就看穿了你,你还死鸭子嘴硬,看,刚听说齐王受伤了就眼巴巴的给人送药,说你们俩之间没事鬼都不信”的表情收了书信和药瓶,在容昭收拾他之前一个闪身跃上了屋顶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身影。
容昭“算你小子跑的快不然,哼哼”
打发了前来给他包扎伤口的御医,齐王正躺在床上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就听见了门外有下人禀报说是方途来了,“让他进来。”
方途将信和药瓶交给了齐王,又不着痕迹的说了一大筐容昭的好话,就差把她夸上天了才走。
齐王好不容易送走这个唠叨了有一炷香的侍卫,才有功夫打开容昭给他的信。
看完信纸上的字后,齐王的表情一愣,只见雪白的信纸上言简意赅的写了几句话,没有关于今晚行动的总结,也没有日后计划的安排,只是写了让他这段时间趁机在家好好休养,因为她给他调配好了清除他体内缠焰毒余毒的解药。
打开药瓶看着里面的那颗只有小拇指指甲大小,散发这淡淡的药香的药丸,齐王常年冰冷的身体不由闪过一阵暖意,被人记挂的感觉,真好
这次的刺杀进行的很顺利,估计他那个父皇回去后好大发雷霆,对赵王和淑妃严加打压了。
谁让这次举办宴会的地点是淑妃提议的呢
谁让现场又留下了赵王的封地独有的极其稀少的每年除了进贡和自用外,外间很少流传的紫金矿制成的腰牌呢
谁让他不久前才遭遇了一场刺杀,现在“刺客”追杀他追到了宫里,顺理成章呢
他倒想看看,他那个父皇这次还肯不肯息事宁人,敷衍了事,对赵王还能一如既往的没有半点芥蒂
皇宫,皇上寝宫。
“啪”,皇上愤怒将一个杯子扔到了赵王头上,看着赵王躲也不敢躲的生生受了,额角都被砸破了,有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赵王还没怎么着,跪在一旁妆容精致的淑妃就“嗷”的一声扑到了她儿子的身上,拿出绣帕捂住伤口,转头泪眼朦胧的对着皇上喊道,“皇上,这可是咱们的儿子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我狠心”皇上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坐在龙榻上喘了两口气,才冷冷的盯着这个他宠爱了二十多年的女人淑妃。
肌肤白皙紧致,脸色红润有光,身材纤脓合度,一头秀发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