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显得很平静,“我送你回去。”
“送我你知道我住哪”白韫的关注点永远跟别人不同,前面那个问题直接被忽略过去,跳到了最后,见对方丝毫不在意唇印的来由,瞿延墨心里突然有股酸意涌上来,幸好没等他纠结多久,白韫已经伸手揽住他脖颈,指尖划过那团模糊的深红色印记,“其实你真正想问的是这个东西坦白点多好,万一我猜不出来,醋岂不是又白吃了衣服是别人帮忙准备的,应该是谁不小心按上去的,我可一直都在为你守身如玉,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开次荤嗯”
白韫的声音很好听,随便说句话已经能让人硬得发疼或者软得直不起身来,更何况这会还刻意压低了声线,最后那个从鼻腔里挤出来的嗯字性感而诱惑,让人恨不得直接把他给就地正法了,瞿延墨只感觉像是有根极细的羽毛从上至下地抚摸,然后一点点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上撩拨,浑身血液都开始朝着那处汇聚,如果不是突然压下来道黑影,只怕早已经吻了上去,毕竟那张漂亮的一张一合隐约露出内里雪白贝齿的唇就近在眼前。
“白韫你怎么会和他待在一起”手腕被用力握紧,像是要强制把两个人分开,白韫扭头就对上陈寰宇那张熟悉的脸,很帅气,不过这会显然被笼着层愠色,连眼神都暗了下去,几乎是恶狠狠的语气,“衣服是谁的是他的对不对”
陈寰宇想过很多种可能,比如瞿延墨不来,或者他压根对维尼没意思,唯独没预料到的就是白韫会提前出现在天上人间,而且两个人还好巧不巧地撞到了一起,在自己面前做出亲密举动,心头翻涌的嫉妒和酸意怎么压不住。
人在气头上的时候语气总是没办法控制,很显然,陈寰宇现在就正处于这样的状况,压根不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冒,句句带刺。
“放开”白韫不耐烦地挣脱对方束缚,眼底有极浓的厌烦之色蔓开去,嘴角弧度带着显而易见的讥讽之意,“你现在是在质问我吗以什么身份”他这一开口也成功唤回了陈寰宇的理智,视线触及对方手腕处的红痕,脸上表情立刻由震怒转为后怕,眼神里隐约掺杂着一丝忧色,试探性开口,“我、白韫,那个,我我刚才不是故意要吼你的,我只是怕你上当受骗,男人说的很多话都当不了真,说不定他只是在骗你。”
这话听起来有些小孩子气,如果苏灿在这,只怕会毫不客气地笑出声来,换成别人还有资格这么说,陈寰宇一个满嘴甜言蜜语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风流总裁也好意思张口,简直就是有史以来最离谱的笑话。
“我们怎么样好像跟你没关系陈总。”没错,白韫喜欢颜好身材赞的男人,这两点陈寰宇恰好都满足,唯一对不上的就是洁身自好,过往的情人不说一车,至少也有那么十多二十个,公用黄瓜白韫自然提不起兴趣,做朋友或者利用工具还勉勉强强,如果看不清楚状况,贪心地想更再进一步,那么得到的结果只会是被毫不留情地舍弃,很显然,陈寰宇现在就被划分到了那一类。
最后那个称呼听起来不可谓不扎心,连维尼都感觉有些过了,至少他是没办法拒绝陈寰宇这么个出手阔绰又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年轻总裁,就算当不成恋人做朋友也行,有必要弄得这么僵本来想张口说句话,但一对上白韫的视线就可耻地怂了。
整个过程发生的时间就三秒不到,事件主人公也没心思去关注别人的反应,嘴唇蠕动几下,好不容易才挤出句完整的话来,“可是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