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幕见肖烬严面露无辜,又一副对自己不敢逼得太紧的模样,心中轻笑,最终还是起身坐在了床上,侧身歪倚在床头。
肖烬严一见,立刻兴奋不已,慢慢的,将头枕在了叶幕的小腹上,像是孩子睡眠时,依恋母亲的身体作为靠枕一样。
叶幕并没有反感,任由肖烬严躺在自己身上,这样,叶幕一低头,就能看到肖烬严那张人神共愤的面孔,朝着自己舒心的笑着。
“幕幕的身体真软。”肖烬严恬不知耻的将脸侧起,半边脸紧贴在叶幕的小腹上,隔着衣料,肖烬严甚至能感受到叶幕喘息的伏起节奏和皮肤温热适中的挑拨。
犹豫了一下,叶幕还是抬起手抚在了肖烬严的头发上,肖烬严的头发短,浓浓漆黑,摸起来一点也不软,叶幕像是帮肖烬严顺毛一样,手指轻轻抚动着肖烬严的每一根头发。
叶幕不知道该说什么,一直低头望着肖烬严,肖烬严正闭着眼睛感受着传自叶幕身体的温度,时不时地动动头,摩擦着叶幕的小腹,冷峻绝美的轮廓看上去充满祥和,这样的肖烬严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那么无懈可击,加上一身寒气退去,看的叶幕微微失神。
肖烬严突然睁眼,叶幕沉迷般注视的视线正好被肖烬严抓个正着,望着叶幕突然红窘的脸颊,肖烬严高兴得一笑,抬起手抚摸着叶幕的脸,甚至能感受到叶幕脸上灼烫的温度。
“幕幕,我长的怎么样”肖烬严别有深意的轻笑。
叶幕别开视线,很不自然的支吾道“就就那么回事。”
肖烬严的确长得人神共愤了点,素日里西装革履的他,更是一身男人气概,那种摄人的魄力和浑厚的威严,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男人才能留下的。
“我以为你还会突然生扑我。”肖烬严笑得格外狡黠,想起在车里的那一幕,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小看了这个男人。
“谁会生扑你”叶幕生气,突然伸手,捏住肖烬严的脸颊,峻酷的五官瞬间变形,叶幕不松手,直到肖烬严含糊不清的说道“只要幕幕你愿意,今晚我就躺在你身下。”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那种事”叶幕羞愤着,捏着肖烬严面颊惩罚似的使劲儿晃了晃,“别说今晚,在你伤好前,你什么都别想做”
肖烬严脸色一紧,连忙道“我身体结实的很,明早就可以出院了,再说了,伤得是头,又不是命根”
叶幕一慌,手上大力一拉,将肖烬严的嘴撕成了一条直线,阻止了肖烬严接下来的话。
“说话给我注意点”叶幕怒声道“真搞不懂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东西。”
肖烬严咧着嘴,更加含糊道“全是你”
望着肖烬严滑稽的表情,叶幕忍不住笑了起来,松开手,撇撇嘴道“种马一个”
肖烬严枕着叶幕的身体,就这样和叶幕说笑了很久,平和而自然。
因为只住这一晚,所以肖烬严并没有离开这家港弯口的小医院,晚上时,肖烬严赖言赖语,终于留下了叶幕,两人同睡在一张病床上,肖烬严抱着叶幕,脸上一直带着释怀的笑,和之前不同,这次搂着叶幕,肖烬严没有任何心理负累。
这一夜,叶幕乖顺的如只绵羊,安静的躺在肖烬严的怀里,也许真的是爱了,叶幕发现自己居然迷上了肖烬严怀里的这一份温度和安全感,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过往的噩梦再也无法入侵自己的身体。
而肖烬严却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因为全身火燎,又不敢过限做某事,望着怀里的美味,只能不停的安慰自己,以后有的是时间。
早上,肖烬严比叶幕先醒,肖烬严饶有滋味的凝视起叶幕的睡颜,终于忍不住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