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行者不小心把原来的房子拆了后,高太公便将自己心爱的儿子安置到另一座小院中,还特地安排人照顾。
可那高兰生整天神神叨叨,要死要活,非要嫁给拥有那样一张脸的人。
高太公想着要不把那长着同样一张脸的大蝗虫安排过去,好让自己的儿子没有那么疯
他舍了不知多少钱财,才让那人同意了,结果呢他的真金白银全都打了水漂,他儿子的疯病还没好。
真操蛋
“圣僧,大师,您就行行好,这次就一下成功吧。”高太公急的是求佛无门,只得朝陈唐唐拜了几拜。
陈唐唐突然感觉到身上的金光充盈起来。
孙行者则没好气道“有空去拜菩萨、拜佛祖去,你去威胁他们啊,你是不是就看我师父好欺负,才故意如此明里是恳求,暗里是威胁”
“没,这位大圣息怒啊小老儿怎么敢”
八戒对着孙行者不疾不徐地笑了一下,温声道“你在这里急头白脸的,什么用都没有。”
孙行者瞪向他。
他微微一笑,袖手道“好了,带我去见见你的儿子吧,如果真是与我有关,应当会没事的。”
即便他脖子上还挂着麻绳,也依旧一脸温和,如朗月清风。
惺惺作态。
孙行者冷哼一声。
高太公盯着八戒脖子上和陈唐唐手中的绳子看了好几眼,最终还是决定什么都不问。
人家取经人在路上无聊了,玩点什么花样是人家的事情,啧啧,真是火辣啊。
“你在看什么”敖烈注意到高太公奇怪的眼神。
高太公立刻转过头“没,没什么我儿就在这里了。”
新打扫出来的小院看上去格外幽静,院子里种了几棵合欢树,翠绿的枝叶间有麻雀穿梭来去。
隔着不远,从窗缝间传来一阵啜泣和呻吟声。
那声音就像是
高太公神色一变,当即就往里冲了进去。
看热闹的敖烈紧随其后。
孙行者“啧”了一声扭头看了八戒一眼。
八戒无辜道“即便跟我长相一样也不是我,大师兄不要这样对我。”
孙行者眉头一拧“谁是你大师兄”
八戒乐了“师父收我做徒弟,你又是师父的大徒弟,自然就是我的大师兄了,莫非你不想认这个师父了”
这头猪真是花言巧语,颠倒是非
孙行者“你休要猖狂。”
八戒露出得意的笑容,刚要开口,突然“呃”了一声,几乎喘不上气来。
原来,两人针锋相对时,陈唐唐就已经迈步进了屋子,八戒站住不动,自然就被她手中的绳子勒住了。
孙行者金眸闪烁,笑道“该”
陈唐唐刚步进屋内,就看到四郎正仄歪在窗边的一章长榻上,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拿本书在看,而本应该享受这样待遇的高兰生则委委屈屈缩在墙角,面朝墙壁,小声啜泣,时不时呻吟一声,这声音就像是春天的猫似的。
啊,对了,提起猫她是不是忘了什么
高太公心疼的不行,指着四郎气得打颤“你你我给你那么多真金白银就是让你欺负我儿子的”
四郎移开书,笑道“瞧您这话说的,我可是正经商人,才不会做这么没有诚信的事情,当初你给我钱的时候,说好了,就是让我见见你家郎君,再劝劝他,我见也见了,劝也劝了,你还要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