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认真起来还挺像是一回事的,往些日子都是睡到日上三竿,现在基本天刚亮就起了,打套拳吃了早点就会去书房。
如今反而是尤妙起的比他晚些,每日等到用早点了在揉着眼醒来。
对此,席慕十分赞成,摸着她胸前的越来越鼓的“白馒头”,道“长身体是要多睡。”
大约昨晚尤妙表现的优秀,所以听说她要去见尤锦,席慕没反对也没跟着,只是多派了人跟着她。
“早些回来,不许与他多说话。”席慕拿着尤妙披风后的罩子罩住了她的头。
本来是想着让她少露些嫩白细肉,没想到大红的帽子倒是衬的她楚楚可怜的脸更加小巧精致,席慕见着皱着眉又把帽子给取了下来。
但见着她精心盘起的发髻,额上可人的美人尖,又皱着眉把帽子戴上去。
那么一来一回,就像是个调皮不懂事的孩子似的,尤妙无语地抓住了他的手“爷别玩了,我会早点回来,这这宅子的事都还没整顿好,我就是去看我哥哥一眼,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席慕低头理了理尤妙胸前的披风丝带,把念夏系好的蝴蝶结弄成了一团乱,在尤妙无奈的目光下,席慕把人拥入怀里,双臂箍的紧紧的,就像是有人要跟他抢怀里的尤妙似的。
“爷好不容易娶了个夫人,都还没抱热乎呢,就要去关怀别人了。”席慕不满意地道。
说的像是今天才抱到的一样,尤妙艰难的从席慕紧的不行的怀抱,找到空隙透了口气。
“就是在府里,爷也是要在书房看书。”既然如此,她出门一下哪有那么不舍。
“那怎么一样。”席慕惩罚地咬了咬尤妙的耳朵,温暖的耳垂,柔软的恐怖,牙齿一叼就怕要咬破了。
席慕咬跟没咬一样,还用舌尖给她消了消毒。
他以前也不是那么黏糊的人,但一想到尤妙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心口猛烈跳动的那个地方就像是被吹鼓了一样,
涨涨的,只有看到尤妙,想到尤妙这种感觉才能缓解。
尤妙在席慕的怀里没动,没有反驳席慕的话,因为她似乎能明白席慕说的“不一样”。
“我也不好意思见大哥,总觉得怪怪的,不是说觉得对不起有其他念头,就是只是觉得奇怪,大约过去也只是在外头看看,留个老妈妈在那儿伺候起居。”尤妙轻声地道。
席慕笑笑“晓得你是爷的,爷犯不着跟尤锦斤斤计较,早去早回,路上也得想着爷。”
看着尤妙点了头,席慕才放人走了。
上了马车,尤妙拍了拍发烫的脸,估计是最近天太冷太干,弄得她脸颊那么容易发红发热。
不知道是不是席慕后面那句话带了什么咒语,坐在车上,听着车轮的轱辘声,尤妙就想起了席慕的脸。
剑眉斜飞,一双狭长凤眼似笑非笑,眼里浸的光像是六月森林中的萤火。
尤妙用力摇了摇头,旁边念夏看的茫然“主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车里进什么小虫了”
“嗯刚刚有只小飞虫。”
说完,见念夏瞪大了眼睛去找,尤妙不自在地叫停道“我大哥住的那条巷子环境如何旁边都是和善的人家吗”
听到这话,念夏只觉得自家主子真重视家人,昨天问过一遍的话又问了一遍。
“主子放心,大舅爷住的巷子是有名的学子巷,治安很好有官府的捕快们重点巡逻,无人敢在那边生事。而且正巧的是,大舅爷旁边住的人家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