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要求,说只要按着平时那种水平绣就是了,她交了定钱说好了要是不喜欢,定钱不退,咱们也可以拿去卖给别人。”
尤妙点了点头,当即就在布上画起了样子,因为上一世给席慕做东西的经验,画起马来得心应手,最后定了一副踏云仙马。
接下来的几天,尤妙就没出门,有什么事就交给尤立去,在屋里专心的绣帕子。
她悠闲自在可苦了不少人,除了一直等着的廖云虎,就是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席慕。
他本以为第二天尤妙就要来求他,哪里想到她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席家不来静安胡同不去,就像是忘了廖云虎这个祸害,和忘了他这个男人。
“尤姑娘大概是没遇到这种事,吓得慌张了,才想着躲在家中哪儿都不去。”尤妙不出现,柏福这个贴身伺候的长随在席慕身边苦不堪言,不由为尤妙找借口。
一个勾引他十分利索的女人,会慌张席慕眯了眯眼,她要是慌张就不会这些日子马不停蹄的绣汗巾,让她那个弟弟到处兜售了。
不知道她这是真的不怕廖云虎,还是又想着法子吊他胃口。
“既然她慌,爷就劳心些送上门让她求。”
席慕翘了翘嘴角,但脸上却没多少笑意。
廖云虎听到席家的小厮说席慕越来越爱那静安胡同的倌儿,到了第四天的时候终于绷不住行动了。在尤家铺子守了半天,终于守到了尤富外出,但是进了门又见尤立在里头,不知道怎么往后院去找尤妙,不由得咬牙。
尤画关注着廖云虎的进度,见他找不到机会,暗暗骂了声没用。
“你连骑她的胆子都有,还怕这些边边角角,难不成你还打算写几首情诗暗送给她,等她自愿跟你欢好”尤画翻了一个白眼,若是平日她的未婚夫多看尤妙一眼她都要气的吃不下饭,但是现在毁掉尤妙的心思太急切,她这会便什么都不想管了。
“你就直接把她骗出来,把她骑了就是,不过说好要是他家要是豁出面子,把你告到了衙门,我可不替你守活寡。”
廖云虎反感地扫了面目丑恶的尤画一眼,他们这同林鸟的危难还没来,她竟然就想着各自飞了。
不过她这主意倒是不错,有席慕在前尤妙肯定不敢声张出去,一是她声张出去对她没任何好处,她就成了男人都能上的破鞋;二是她要是想着攀龙附凤,这声张了出去席慕铁定不会要个别人碰过的女人。
想到席家那小厮说尤妙上门,席慕连懒都懒得见,廖云虎咧开嘴,搂着尤画“画儿这主意顶顶的好,但怎么把尤妙弄出来就是个问题。”
说着,低头把尤妙私会席慕的事低声告诉了尤画。
尤画听得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我就知道那贱蹄子不是什么好货,偏偏还有不少人把她当做仙女,我看她比窑子最下贱的姐儿还要脏。”
尤画狠狠骂了一番,眼珠子轱辘着转,廖云虎见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忙道“你不是打算把这事宣扬的人尽皆知吧我告诉这事不一定会害到尤妙,说不定还会帮她进了席家的大门,就是她进不去,哪个贵人家不重面子,咱们可就算是得罪了席大爷了,他要是不高兴咱们都得遭殃。”
闻言,尤画撇了撇嘴,她虽然不算聪明,但是廖云虎说的这个浅显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不由有些可惜,不能让这全越县的人知道尤妙的真实面貌。
“我说她私会人的事你怎么那么清楚,你是不是早就打她主意了”
见尤画又醋了起来,廖云虎耐着性子道“哪能啊,我这是看到了她私会汉子,才起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