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娆仰头,皱眉结巴道“你,你怎么看这个。”
“不行么”祁苏神态自若,慢条斯理道,“等会要用,自然得看,你不是一直叫我好好学。”
“”
她哪有一直叫他好好学。
楚娆说不出多余的话来,她闷热的想从祁苏怀里钻出去,可奈何被箍的太紧,她扭动了半天,也还是在原处。
渐渐地,臀下感受到了不妥。
她不敢动了。
不多时,祁苏随手将书放置在懒几上,楚娆垂眸问道“你,你看完了”
“没有,”祁苏带着笑意,说出的话却是令楚娆万分羞涩。
他说“我不想忍了。”
烛火一熄,房内只剩透过窗户的月色照出些许朦胧轮廓。
可楚娆的感受极为清楚,悬在她上方的祁苏,双眸深邃晦暗,仿佛能将她吞没,他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炙热灼人。
“我还以为你”
“以为我什么。”祁苏向下埋在她肩窝,闻着发线幽兰清香,低低轻笑一声,“以为我不想你”
“嗯。”
楚娆的确是这么想的,男子喜新厌旧,谁知道祁苏半年有没有忘了她。
祁苏闻言,手肘一弯,身躯顷刻覆压在她身上,微凉的嘴唇碰触到楚娆绯红的耳尖,暗哑的声音低低沉沉在她耳边,“娆儿,你想不想我”
楚娆心头颤颤,但兀自气了一晚上,还是倔生生说了句反话,“不想,我过的好好的,才不想你呢。”
女子青丝半散,眼底湿漉,半带着哀怨赌气的语气,娇媚的不可方物。
她勾在他颈间的玉色双臂,肌肤细致如初雪,祁苏只觉血气上涌,无法抑制,一个挺身,直取宫城。
祁苏做了一个梦,梦里他也是在芝罘岛上。
好像又是过了许多年,明殷朝的战乱已平,四海升平,芝罘岛上生活有许多人,但整个宅子却不过他一个,空荡的可怕。
他四处寻不到楚娆,最后在后院空房里,看到了那黑色刺眼的牌位,上面书写着简短的几个字,吾妻楚氏。
心痛的难以自持,祁苏滴着冷汗,倏地睁开双眸。
慌忙低头,怀里的女子正睡得香甜,梦里浓重的压抑空虚感逐渐散去,祁苏松了口气,将她搂抱地更紧。
既愧疚,又庆幸,这一世他终究是没错过她。
“娆儿。”
“嗯不许再来一次。”楚娆昨晚被祁苏折磨地累惨了,不管他说什么,迷糊回的都是这一句。
祁苏轻笑了两声,低下头,楚娆那半截露出的粉嫩脖颈上,皆是他昨晚留下的丝丝痕迹,猩红点点,看的他眸色又开始发暗。
祁苏凑近她的耳朵,“那就两次吧。”
片刻后,
“祁苏,求求你,我要睡觉”
“不许。”
“”
在别苑折腾了好几日,祁苏才餍个半饱,舍得将楚娆从床上放下。
回到芝罘岛中央的祁家宅院,楚娆硬是寻了个由头,和祁苏分房睡了两日,好不容易缓过了精气神。
这般和祁苏因房事斗智斗勇了月余,楚娆发现自己的葵水还未至。
但毕竟是有了先前那次的失败的经验,因此她并没放心上。
直到又过了好些日子,屈木平凑巧来找祁苏,替她顺道一把脉,这才把出了身孕。
“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