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下一步,何愈的手就被握在他的掌心。
感受到他的体温传来,和他说话的语调一样,是暖的:“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很喜欢。”
一再的强调,像是在提醒什么。
何愈似乎能预想到他的下一句是什么。
果然。
他抬了下眉骨,好看的眼睛,倒映出她的脸。
“何愈,我三十了。”
何愈只能机械的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又说,“到了该成家立业的年纪。”
时间总是不太巧妙,小陈匆忙跑来,喘个不停:“昨天的计算出了点错,歪了。”
何愈皱眉:“歪了”
然后匆忙穿上外套过去,和徐清让说了一声,“我先工作,待会回来再说。”
出去时,不甚把桌子上的水杯给碰下去。
玻璃的,碎了一地。
徐清让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小心的拿来笤帚,把碎片扫干净
好不容易处理好,何愈累的双腿都是软的。
小陈问她:“要不要去村长家里喝一杯”
村长家的酒馆业余繁多,茶和酒都有。
何愈摆了摆手:“度数太高了,喝了头晕。”
是村长自己酿的,何愈之前喝过一杯,辣的嗓子眼疼。
“那我去了”
何愈点头:“你去吧。”
回到搭建帐篷的地方,只有齐苗在。
她正蹲在那里洗衣服,眉头皱的很深,一脸不耐烦。
似乎那些衣服是她的仇人,而她此刻最想做的就是将它们全部销毁。
何愈叹了口气,一看就是从小到大都没做过家务的。
其实从这些天她的表现就可以看的出来,她不适合这行。
一直埋怨,嫌累又嫌脏。
四下看了看,没看见徐清让的身影。
于是过去问她:“齐苗,你看到徐清让了吗”
她起身,愣了一瞬,才突然想起:“好像是往山后走了。”
山后
何愈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他站在河边,清澈的河水,连河底的碎石子都能看见。
最先入目的,是挺直的脊背,和流畅的肩线。
徐清让不知道在想什么,格外认真,甚至连何愈过来了,也没有察觉。
直到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喷嚏,才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徐清让皱眉,低声问她:“感冒了”
她揉了揉鼻子:“还好,就是有点痒。”
温热的掌心在她额头停留片刻,徐清让收回手。
没发烧。
“看吧,我就说没事。”刚说完,她又捂嘴打了个喷嚏。
眉间沟渠非但没有松展开,反倒越发深邃。
他还是不放心。
略微低头,额头相抵。
她的体温源源不断的传来,有点烫。
如此近的距离,她的视线落在他近在咫尺的唇上。
脸更烫了。
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唇。
他的唇形真好看,而且看上去软软的。
何愈抬了下眼,歪头问他:“能亲一下吗”
徐清让的动作停下,有片刻的愣怔。
似乎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