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叶听完,情绪并无多少波动,只是在听说穆晋来过时睁开眼,而后便平静地听完。
末了,她只道了句,“哥哥,你快去歇息,我无碍了。”
玉子言在将军府待着,大有在将军府一直住下去的架势,任凭谢重华冷嘲热讽,他皆充耳不闻,每日皆以祈儿想陪外祖父外祖母为由在将军府蹭吃蹭喝,还死皮赖脸留宿。
谢重华被他的厚脸皮折腾得没脾气了,也就随他去了。
御旨赐婚也只说择吉日完婚,而这其中的礼数还有许多。
需要钦天监合八字择良辰吉时,而后由在筹备大婚。
玉子言在将军府过得十分惬意,与谢重华不同,谢正翊与江暮雪待他极好。
谢正翊算是他的师父,在他年幼时甚至将谢家功法传授给他,只是他学艺不精,而谢正翊也还未来得及教他更多便领兵出征了。
江暮雪待他好,是心疼他年幼时受了许多苦,也愿意接受他这个女婿,将他视为家人。
有了岳父岳母撑腰,玉子言在将军府可谓是挺直腰板走路了。
玉子言在将军府数日才想起来要回一趟太子府,却不想被穆晋堵个正着。
“玉子言,你到底将青叶藏到何处去了”穆晋气势汹汹质问。
玉子言翻身下马,无辜摊手,“我哪里知晓她去了何处,你问我我问谁去。”
言罢,玉子言越过他往府中走,穆晋紧跟着他进了府。
而后穆晋纠缠了半日,玉子言油盐不进,穆晋就差给他下跪了。
最后看他实在可怜,玉子言有些动摇了。
“她并未离开,就在将军府修养,可她不想见你。”
果然如此。
穆晋颓然坐到椅子上,又像是松了一口气。
“如此说来,先前你说的她那些不好的遭遇也是骗我的,她好好的”
忽然想到什么,穆晋猛地站起身,激动道,“那孩子是我的”
玉子言嫌他聒噪,捂了捂耳朵,“你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穆晋却笑了,对玉子言无比感激。
“子言,你的大恩大德我定会铭记于心,我这就去见青叶,还有我的孩子。”
话未说完,穆晋便要走,玉子言开口叫住他。
“你还不明白青叶的心思,她此时不想见你是真的,那日她难产差点一尸两命,好不容易才活下来,她元气大伤,再经受不住刺激了,你若想她活的久一些便稍作忍耐,不要去见她。”
穆晋的一腔热情被玉子言一盆凉水浇灭,激动犹在,却也不安。
他虚心向玉子言求教。
“子言那你与我说说,我该如何做。”
玉子言悠闲品茶,淡淡道,“此时你什么也不做才是最好的,青叶需要静养。”
穆晋道,“我想看看孩子,你能否”
“不能。”玉子言没等他说完便拒绝了。
看玉子言是真的没有要帮他偷孩子的意思,穆晋只好歇了这个心思,与他说起了在西越时与青叶发生的事。
穆晋在太子府待到夜幕降临才离开,倒是将玉子言的劝诫听进心里了,只在将军府外逗留观望,不会前去打扰。
没几日,玉子言与谢重华同时收到首辅沈常青的帖子。
沈老夫人七十大寿,邀请了许多人,包括谢瑶华。
这日,玉子言下朝之后与谢重华同行回了将军府,收拾一番后,与谢重华与谢瑶华同行去的沈府。
沈老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