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也是什么不必明说,彼此明白就行了。
思念这种东西,压制不住,对彼此的思念并未随时间的流失而减少半分。
玉子言忽然发了狠地吻住她,粗暴辗转厮磨,啃咬惩罚,每一下皆没有留情。
他气急,也怒极。
无人知晓这些年他是如何过来的,度日如年、生不如死,每日皆在盘算着如何替她报完仇后以怎样的面貌去黄泉见她。
可是她还活着。
而他直到今日才知。
他恨极了她,却也爱极了她,只要她随便说一句软话,他恨不得将心刨出来给她。
“你这个女人,太狠心了”
一吻作罢,两人的唇上皆染了血迹,不知是谁的被咬破了。
谢瑶华感觉不到疼,嘴唇麻了,也肿了,感觉不到疼似的。
她始终微笑看着他,专注而深情。
玉子言心里的气在她的凝视下一点一点消散,复又吻住她红肿的唇,这一次温柔深情的,没有再惩罚她。
这一夜,不知亲了多少回,谢瑶华整个人晕乎乎的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天已大亮。
她被玉子言圈在怀里,无法动弹。
看他抱她的姿势,谢瑶华心下叹息,他这是怕她忽然消失了,睡着了也握着她的手不放。
她尝试动了动,但她方有动作,玉子言便睁开眼了。
双目通红,却是清明的。
他一夜未眠。
谢瑶华心疼不已,抬手抚上他的脸,道,“你怎这般傻,我来了便不会离开你,你安心睡便是。”
玉子言半晌才憋出一句,“我不信你。”
被她吓怕了,不敢轻易信她。
他这副模样,不由得让谢瑶华想起还在西越时他也是这样。
带她去见了云归,在她的允许下将云涯留下之物交给云归。
她事后才知他在云涯的手札上动了手脚,找了技艺高超之人模仿云涯的字迹在手札上添了一些故事。
云归竟真的信了。
究竟写了些什么,她后来问过他,他只言简意赅提了一句,云归误以为江暮雪是云归的女儿。
若是能生出女儿,必定是有过肌肤之亲,云归竟信以为真,莫不是真的与云涯有过
但江风说过,云涯与云归之间清清白白。
不过昨日谢重华却告诉了她一些当年的事。
原来当初玉子言也是读了云涯的手札后决定赌一回。
云涯手札里有提到云归有次喝醉了,不省人事,那枚玉坠便是她在那时拿走的。
玉子言在这件事上编了一个风流故事,让云归误以为他酒后乱性对云涯做了不该做的事。
但此事经不起推敲,若是云归细想的话很快会发现蹊跷之处。
江暮雪的生辰与那时的时间对不上。
或许云归并不是未察觉,而是宁愿装傻,自欺欺人圆了这一场梦,最后无憾离去。
她身上的毒是云归种下的,也只有云归能解,但云归给她解毒是以生命为代价的。
云归在救她之前幡然醒悟,将一切事情安排好,包括替她想好了后路,给谢重华留了信,将她送去幽冥谷,安度下半生。
她身上又一次出现了意外。
便是云归也未料到,她会与玉子言有了夫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