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捂着脑袋眼泪汪汪的大声抗议道“g君你太过分了自从获得了那个个性之后就天天敲我脑袋,我都快被你给拍傻了”
“那可真是普天同庆。”琴酒讽刺道。
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太宰治“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你没看到吗我在悼念boss啊。”太宰治理直气壮的回答道。
“boss还没死呢”
琴酒忍无可忍的又是一巴掌呼到了他的后脑勺上。他瞪着放在案桌上的那张放大了十倍的黑白照片没错,就是当初库洛洛被逮住关在塔尔塔罗斯之前太宰治偷拍的那张。
真的是太损了。
即使是全损像素也抵不过画面的混乱,再加上当事人与笑容完全靠不上边的眯眼威胁神情也亏太宰治想的出来,把它用来当悼念的照片,真是让人生不起半分怀念的心思啊。
搞笑的作用倒还有那么一点。
琴酒忍不住想,退一万步来说,就算boss是真的死了,估计他看到这张照片也能被太宰治给气活过来。
“但我就只有库洛洛的这么一张照片,我能怎么办呢对不对”太宰治还挺振振有词的。但玩也玩够了,下面总得干点正事。他问琴酒“怎么样,你那边”
“欧尔麦特刚刚说他已经在路上了。”琴酒回答,“你找的那个人呢”
卷发的青年立刻露出了一脸牙酸的表情“估计也快到了。”
“我们赶紧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走”他像是火烧屁股了一样催促道,“不然就赶不上了”
琴酒对他这副火急火燎样子的原因心知肚明,他根本不信太宰治的鬼话。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冷笑了一声“那就赶紧跟上吧。”
保时捷在目的地停了下来。
粉发少年和金发大汉已经站在了不远处的空地上。太宰治一下车就笑眯眯的冲他们打了声招呼“哟,齐木君,欧尔麦特先生,别来无恙啊。”
齐木楠雄抬头看了一眼他,冲他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欧尔麦特沉声道“无意义的客套就先免了吧。剩下的人呢”
他的话音刚落,就只见半空中出现了一道熟悉的黑色旋涡门带着枯手面具的消瘦青年从里面慢腾腾的跨了出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存在感极其强烈的no1英雄。
死柄木弔面对这个让他极其过敏的家伙,忍不住又开始拼命抓起了自己的脖子,力道之大让皮肤上都出现了一道道血痕。新痕旧伤层层叠叠的堆到一起,显得分外狰狞可怖。
欧尔麦特用极其复杂的目光注视着他,看他这副样子似乎是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因为他没有立场来说教死柄木弔。
他之前从库洛洛那儿已经得知了死柄木的身世,自此之后就陷入了深深的愧疚与自责之中。他认为死柄木变成这样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自己的疏忽。
因此,这个永远都不会向敌人屈服的no1英雄在知晓一切后,冲着这个比自己小上一倍、立场观念都与自己完全相反的黑发青年低下了自己的头颅,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不知道我能为他做些什么估计那个孩子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让我去死吧。”欧尔麦特苦笑道,“我没有什么能够交换的条件,也不奢求他能走回正道,我只能请求你请对那个孩子好一点吧。”
“至少,即使身处于黑暗之中,我也不希望他是孤单一人的。”
而当时,黑发的青年看着这个为了一个敌人向自己放低姿态恳求的no1英雄,是这么回答他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