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廉站起来点头“父亲,我明白。”
赵老太爷又看向长宁“宁哥儿,你看这事如何处理”
赵长宁放下茶杯道“只希望婶母得了今日的教训,一则向我赔礼道歉,二则,无论以后是谁问起,这名帖都不是从我这里拿来的,万望婶母记住。否则一个贪污受贿,污蔑朝廷官员,婶母怕是不能逃脱的。”赵长宁自然是要平息这件事。
“你我还要给你道歉”徐氏怎么能服气,但现在的关头,她又不敢多说话。赵长宁是嫡长孙,又是探花郎,全家人都重视赵长宁的仕途,要让她给害了,肯定轻饶不了她。
赵老太爷冷冰冰地看着这儿媳,要不是因他不好动手,早一个耳光抽过去了,敢害他孙儿,简直不知所谓他说“这事归根结底是你不对,你得给长宁赔礼道歉,二个你得把长宁从这件事里脱出来,以后别人问起那名帖是从哪里来的,我不管你是说你弟妹抢来的也好,偷来的也好。总之,跟我们赵家没有关系,跟长宁也没有关系。”
徐氏听了喃喃“这这怎么行这岂不是陷我弟妹于不义。”
赵老太爷听了忍不住冷笑“她贿赂官员,哪里来的义”
徐氏终于不敢再说话了,她也没有想到会有这出。
赵老太爷说完这些,只觉得累,又好生叮嘱长宁要谨慎,这事就先这样处理,毕竟是一家人,把谁撕出去这家里的颜面都不好看。以示抱歉,二房送长房一个田庄作为赔礼。赵长宁应是,平静地喝茶,仿佛方才生气的不是她一般。
等她从正房出来,赵长宁才朝徐氏走过去。
徐氏看着她,只见赵长宁看着她,淡淡说“二婶母,我敬重你是长辈。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别怪我连本带利一起算给你。还有这家里的地位我坐定了,以后您就是不愿意也没有办法。”
说罢长宁才带着陈蛮等人离开。只见这个清瘦的身影由众护院簇拥,挺拔清然,的确是不一样了。他赵长宁现在的确是孙辈第一人,举家除了赵承廉,也只有他在撑这个家族的架子了。
徐氏心有余悸,方才丈夫一直一言不发,她跟在丈夫的身后回了二房。见丈夫开始脱官服,她上前去帮忙“这个赵长宁现在也太目中无人了竟连我们的忙也不肯帮。老爷,您说这岂不是没把我们二房放在眼里,您为何刚才不帮我说话。”
赵承廉的动作顿住了,然后他冷厉的目光突然看向徐氏。“你教唆我为了外人,去对付我的亲侄儿”
徐氏听着他这话不对“老爷,我只是说这赵长宁,他”
她话还没说完,赵承廉突然反手就打了徐氏一巴掌,把徐氏打得翻身过去。
他走上前来,指着地上的徐氏厉声说“我告诉你,赵家是赵家,徐家是徐家,你给我分清楚你究竟是哪家的人长宁才是赵家的侄儿,你这么害他,还不是害我赵家。还敢从我这里偷名帖,你知不知道太子殿下现在有多器重他我告诉你,下次再让我发现你胳膊肘往外拐,我就休了你”
这番话说得又急又厉,把徐氏说得愣了好久。她头发又被打散了,好久才伏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赵承廉一边捏着手,一边淡淡道“来人,扶夫人去梳洗吧。”
说罢进了内室,不再理会徐氏了。
随后赵长宁则得知,徐氏生了场病,几天都不能见人。
香榧低声告诉她“您是不知道,现在阖府上下,对咱们都恭敬极了。没有哪个敢怠慢的”
赵长宁知道是那天二房的事,给大家留下的印象太深刻。毕竟原来她这个嫡长孙一贯沉默寡言,又不出众。考了探花之后虽然好了些,但还没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