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祝夫人却是极为心疼自己的女儿,心中也有了一番考虑。
“老爷,你看这,英台若是嫁过去过得不好,我们做父母的”
“此事和马家说再议。”祝老爷皱着眉说道。
闻言,祝英台这才露出了一个笑容。
消息传到马家的时候,马文才正在床上躺着,因为抗婚,他挨了家法十杖。
听到这个消息,马文才不由露出了一个笑容,幸好自己在书院中从没对祝英台和颜悦色过,不然这婚退得可不容易。
而马太守坐在书案前沉着一张脸,怒道:“他祝家当我们马家是什么人,这婚是想结就结,想退就退的吗”
一旁的管家看着不由开口劝道:“老爷,凭少爷的家世和人品娶一个比祝家好的不是容易得很吗何必为了一个小小的祝家气坏了身子。”
马太守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书信放下,他道:“你说的对,我倒要看看他家女儿最后能嫁个什么人这婚退了退了”
“是,老爷。”说完,马管家领命告退。
而马文才得知了自己父亲决定和祝家不在结亲的消息后神情更加轻松,嘴角的笑容怎么藏也藏不住。
他决定,等明日伤好一点后他便去梁家寻梁山伯,自己一定要好生尝尝梁山伯家的茶。
第二日,马文才带上自己选了许久的礼物坐上了马车便去了马家。
马太守得知他是出门访同窗也不拦着他,任由他去了。
毕竟,不是出去和狐朋狗友鬼混,那人是谢灵泽的弟子,也算作谢家的人。
马文才下了车便见梁家门前挂着灵幡,心中知晓不好,他随意拉住了一个行人道:“你可知道梁家发生了什么事”
路人被拉住也是一懵,见马文才问梁家的事这才开口说道:“梁家二嫂前几日去世了,这世上便只山伯那孩子一人了。”
“怎会”马文才一惊,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我见公子应当是山伯的同窗,你快去劝劝他吧,他已经跪了好几日了。”路人说完便摇着头走了。
马文才听闻梁山伯已经跪了好几日了便顾不得许多直接冲了进去。
进入大堂,只见一个白衣人形销骨立地跪在那里,仿佛轻轻一碰整个人便会被折断一样。
马文才忍住了心中悲意,轻声唤道:“山伯。”
只见白衣人回首,露出了一张苍白的脸,他道:“佛念,你来了。”
“对不起。”马文才开口道,他不知道自己在对不起什么,可是他嘴里只有这一句话。
马文才抱着怀中骨瘦如柴的人,只想将这份悲痛替梁山伯一同承担了。
“佛念,我好累。”说完,梁山伯便倒在了马文才的怀里。
马文才将人打横抱起,对外面的仆从道:“快去请医师。”
许久后,被请来的老大夫细细看过了梁山伯的情况后这才对马文才说道:“他伤心过度,又在灵堂里不知饥寒地跪了那么久这才晕了过去,我开个方子,修养一二便能好,只是不可再太过伤心了,否则是大罗神仙也治不好。”
“多谢大夫,我一定会看好他的。”马文才感谢道。
老大夫点了点头,取了笔墨写下了方子,递给了马文才。
马文才看过后拿给了仆人让他去抓药,然后亲自送走了老大夫。
等弄完这一切后,马文才离开了梁山伯的房间走到了灵堂之中。马文才拿了香后亲自燃上,上完香后,马文才便跪在了地上行了叩首的大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