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那个道上的人会不会跟让他们吃过亏的死磕上,这种危险的不定因素江伽还是觉得要出手就得彻底拍死才行。
白言喻摇摇头“就是给他们脚上添一把火才这样做的,放心,这个时期,他们本就摇摇欲坠,正是墙倒众人推的好时候。”
这也是,如果不是被逼到末路,对方也不会这么缺乏斟酌的啃上白家这等庞然大物。
姐弟俩说话并没有避着人,四个希也听了个正着。
虽说师出有名,可为什么这两姐弟的对话听起来反倒他们才像反派一样
不过几人对此的态度又各有不同。
辰希和延希是对这些事既不感兴趣又不擅长,本是跟过来找乐子,没想到乐子没找着,反倒陷入这么奇怪的气氛。
他们也有自知之明,一个风花雪月的艺术家,一个宅到地老天荒的调皮鬼,是没有任何擅长的专业和这件事对口的,也帮不上忙,反倒在这里碍手碍脚。
而佑希是被江伽亲自邀请过来,自然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和他们是搞事一伙儿的,虽然现在还没他出头的机会,但他坚信他家丫头绝对不会浪费他的才华的。
走在最后的陆见希的表情就有些耐人寻味了,既没有像佑希一样兴奋,也不像辰希他们自觉不添乱的表示明天自己脱队去玩。
沉默不语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餐的时候白爸爸没有回来,虽然被江伽揭了层面皮,但幼子那里还是得多陪陪。
白爷爷见那缺心眼的不在,也正方便说话。
便对白言喻道“阿喻,你才回来一两天,进进出出手笔确实有点频繁,爷爷也不多过问。”
“那孩子你要是实在不喜欢,我就让人把他们送远。这些事不值当你动手的。”
江伽一惊,他们拐走孩子这事,也就仗着势大在女人面前强词夺理,仗着白爸爸的一片痴心妄想,让他不得不和稀泥而已。要说让人相信他们不是故意的,鬼都不信。
可她没料到白爷爷会就这么说出来,这好歹也是她捅的篓子,但又不好插嘴,一时间脸上讪讪的。
但白言喻却是了解自己爷爷的,他闻言眉毛都不抬,就像他爷爷在问他天气怎么样一般,而不是一句话就能决定自己弟弟去留的选项。
他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不用,爷爷,我知道怎么做。”
白爷爷怎么样都是尊重孙子的决定的,在听到问题后就满眼期待盼着白言喻给出答案的陶瑜倒是难掩失望。
她就不明白自己儿子是怎么想的,明知道那些人包藏祸心,可就是一次次不把她的警示放在心里,说两句就不乐意听了,让人焦躁得要死。
然后就想到之前佣人告诉她的,自己女儿把那女人的脸撕地上踩几脚再赶走的事,觉得果然还是女儿能理解她心中所想。
当年看她是个霸道的,喜欢欺负弟弟,但现在看来,碰到外人的时候,还是知道护着弟弟的,一时间心中一柔,不断给江伽夹菜。
江伽整顿晚饭差点被她亲妈的热情给肉麻死,吃完了硬生生觉得胃疼。
等散场过后,陆见希回到自己房间,想了想,拨出了一个电话,跟对面的人说了什么,得到确认后,方才挂断电话起身出了门。
他没有走远,来到的地方赫然就是江伽的门口。
敲门听到里面请进的回应后,打开门走了进去。
这时候江伽已经洗漱完换上睡衣了,正缩在被窝里面前堆了好些花花绿绿的地图和户型图,陆见希一眼就看出是这栋宅邸的布局和伦敦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