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希望寄托在你们这些人手里的话,是永远没办法让我和姐姐真正在一起的。”
“我的目的就是这么简单,可谁叫我出身在这样的人家,要做自己的主太难了。可以的话,我当然也想像陆家一样,父慈子孝平稳的渡过权力更迭,只不过我忍耐了这么多年,凭什么还要为这区区体面继续忍耐呢”
空气中是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两人没有散发那种针锋相对的攻击性,然而敏感的马儿却不安的打了个响鼻。
江执玩味一笑“果然女儿才是贴心的小棉袄啊,如果伽伽跟你一样,恐怕爸爸只有以死谢罪一途了。”
“你知道大人都是脸皮厚的,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羞愤而死,还得活蹦乱跳的回来看我闺女,虽然爱屋及乌之下我挺喜欢你小子的,不过你对我的看法我却是不在意的。”
“呵真傲慢。”
“那是,毕竟要被闺女崇拜,怎么能不拿点派头出来。”江执毫不脸红道“多余的话就此为止,我也直说。”
江执回头,幽深的眼睛直视白言喻“你太危险了,我也不是了解过伽伽周围的人。”
“那四个希不管是家教还是性格立场,总的还说没什么好担心的,就连顾家那个脾气孤拐乖戾的小子也问题不大,伽伽自己就可以按他在地上摩擦。”
“可唯独你,身涉险境,一意孤行,用亲情的柔软外壳做掩护,伽伽甚至根本不知道你有多危险。不对,哪怕她意识到了也会拼命为你开脱。那孩子就是这么迁就家人。”
见白言喻脸色变得难看,江执伸手搓了搓他的头发“别紧张,我不是在要求你远离你姐姐,这个你也做不到。”
“只是想提醒你,这次回英国,小心一点,你虽然准备充分,但你恐怕不会想到为了利益人心会脏到什么地步螃蟹虽然好引出洞,可也得小心引出了什么别的东西。”
“毕竟你有什么不顺,难受的还是我闺女。”
白言喻沉吟了一会儿,抬头,复杂但干脆道“谢谢”
“那么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还是寒假的时候,虽然需要格外注意,但毕竟真正的对手不是那些人。”
“哈哈哈我就喜欢你这种决不被扰乱方寸永远分得清主次的明白劲。管你姐姐要我的电话。”
“就算你这么套近乎,我姐最喜欢的人还是我。”
“不可能不可能,你们这些臭小子就死心,第一是没指望了,悬殊高得说出来我都怕你们绝望,争个人第二。”
“”
两人唠唠叨叨的出了马棚,一路往停车的地方走去,就见江伽拿着饮料在坐车前盖上,像是等了有一会儿的样子了。
三人开车下了山,又在外面吃了晚饭,期间江伽想骗她爸,把他往她妈开的餐厅那边拉的。
最近新店开业,她妈都在店里转,有时甚至会待到晚餐时段过后才回家。撞不撞得上人那就是听天由命的事了。
但江执哪里不清楚他妹妹的地盘在哪儿,愣是不上当,人也就没拉成。
最后要离开的时候,江伽抱着她爸不舍的念叨“下次什么时候回来啊今年过年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家人,可热闹了,你也来呗。大不了我提前把我妈的刀都藏好,她最多抄凳子砍你,你忍两下呗,大不了我帮你按摩。”
江执边顺她头发,便眼神柔软的听她絮叨,亲了亲她的发旋“就回来,一有时间就回来。”
结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