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总得拿出点提示不然我一头雾水的怎么线索。”
阮碧牙齿都快咬碎了,她知道这小丫头是故意要她自己把自己干的事抖出来呢,然而心里又怀了一丝侥幸,如果真的有她的手笔的话,那反倒不怎么用担心儿子的安全。
接着就听江伽一句话打碎了她的侥幸“说起来我还是唯一的目击证人,这也快一个小时过去了,时间拖得越久按老齐的说法小朋友就越危险呐,毕竟小孩子在陌生的环境大吵大闹的少不得吃点苦头”
阮碧心下一凉,是了,绑架这种事都做了,还能当开玩笑不成她这里侥幸,要是出什么意外
顾其南却已经耗尽耐心了“到现在了,你还以为有什么事包得住不成说,现在找儿子要紧,你干了什么蠢事也可是稍后再算。”
阮碧嘴巴张张合合,在一个小时前做梦也没料到自己会当着众人的面这么难堪的把自己干的脏事亲手抖出来。
江伽看了看时间,佑希他们也该回来了,留她拖延够了时间自己岂不是白忙一场
便自己帮她开口起头道“对啊说,把您知道的都说出来,比如他们是怎么得到请帖的。”
阮碧难堪得想钻进地缝里,但小丫头这一开口,即使她不说,在场个个人精,也能猜出关节在哪儿了。
盯着众人的视线,她艰难的开口道“我,我邀请的人,只是觉得弟妹大喜,全都是咱们这边的宾客,她那边反倒唯一走动的长辈都病了来不了,挺冷清的,所以就做主请了两个人。”
江伽的姑婆一家本来作为在邀之列,不过大伯和大伯母还有堂姐都恰巧走不开,要过小个月才能回来,姑婆又生病了,只能之后抽时间单独庆祝。
没想到这事倒成了对方的筏子,江伽心里冷笑,就看到顾其南脸色黑了。
他不用脑袋想都知道自己老婆所谓的帮弟妹请两个她那边的宾客是干嘛的,除了膈应人难不成关系好的人家自己不会请
他想得到其他人自然也一点就通,纷纷脸色难看的看着顾家大嫂。
这虽说是陆家的场地,难不成让人看了笑话顾家就好过不成两家从来都是同进同退的,这蠢娘们儿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其南冷笑“哦那人呢你帮弟妹请的人,把儿子带走了这么点时间你可真够和人混得熟的。”
阮碧只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难堪过,她就像个滑稽的小丑,丈夫刚刚说她和那些人混得熟她知道他的言外之意,不正是说她苟且鬼祟和对方一样
可顾其南却不耐理会她的心思,当着众人的面对旁边的助手道“夫人身边的佣人,助理还有保镖都换了,让阿季亲自挑选,慈善那边的事交给别人来做,不用夫人出面了。还有以后受邀出席的场合,只回应娱乐性质的。”
“你不能这样”阮碧惊声道。她本来就没有什么权利,家族的事也少有她能插手的,坐在主母位置上更多的像一个象征。
可顾家即便一个象征,能做的事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但现在自己丈夫把自己仅仅能用的人都剪除,甚至连狐假虎威的权利都不给,根本是把她当废人养了。
那她儿子怎么办怎么才能在已经长出羽翼,又有强援环绕的顾则北手下讨得了好
顾其南却不理会她,只回头对着江伽道“内子添的麻烦我很抱歉,之后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的,现在你想起更多的线索了吗”
江伽对顾家老大的迅速果决端的佩服,这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行事风格跟她陆叔一样真的毫不含糊。
而且拿得起放得下,对着她个小丫头也能利落的放低姿态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