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公子被身边的小厮小心翼翼地扶下了车。
“你去叩门,就说是容公子前来看望太师。若是有人为难,再将这腰牌给他看。”那白衣公子说罢,又扯下了自己身上的一枚金制铭牌,只见那金牌小巧精致,上面雕龙画凤,笔工细腻,光芒四射。
颐风堂中,沈太师正在独自对弈,自从昨日与顾禹同吃了顿酒,而后又吃了几颗皇上赏赐的荔枝,他这病似乎一下子就好了。现下,他正悠哉悠哉地一边喝着茶,一边与自己下棋。
“老爷,府外有位容公子求见,说是来探望您的。他的随从还带了块金牌,说是您看了这个就明白了。”王管事自从昨日顾太傅来访后就不敢大意,一听又有人来看望老爷,便立刻取了信物到正堂。
容公子他怎么不记得自己还认识什么容公子。沈伦听闻管事之言,不禁心想。
虽说他老了,可他教过的学生以及带的门生那自己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的确没有什么姓容的。
沈伦又接过了王管事手中的那块铭牌,瞧了瞧。
这一瞧不得了,差点没把他再次吓晕过去。
王管事见状,立马去扶住老爷。
“快请。”沈伦说完,就一溜烟地赶回内室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