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的记忆里,我到底是做了什么”
鹤丸摇头,“没有这个。”
我吸了口气,“所以耳钉也好,塑料袋也好,都是你在帮我圆谎。”
“是,我希望你可以活下来,毕竟你是我的主君。”
“即使你真的做了十恶不赦之事,我也想你活下去。”
该怎么办呢
我迷茫了。
突然大起的风迷了我的眼,我魂不守舍的站在原地,耳边突然响起的“小心”,也并未让我回过神。
我作为审神者是中上等的实力,本本分分守规矩,我没有令人叹为观止的灵力,也不是属于上等灵力,我跟随他们去战场,也只能自保,混乱的前线中,我连刀剑长枪的路数都无法看清。但是这回,我看清了那几支对着我呼啸而来的箭矢,泛着寒光。
鹤丸拉我过去,护住我,被我一掌推开。
我闭上眼,听到了箭矢刺入身体的声音。鹤丸还是把我拉开了,但还是有箭矢刺了进来,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还是疼的我晕了过去。
被箭矢刺中真的很疼,我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四面都是猎猎的风声,浓厚的血腥味钻入鼻腔,入目的是满地狼藉的战场。
横七竖八的死人,碎了一地的金属碎片,血液凝成了暗红色,在黑暗笼罩之下,满目疮痍。
我动了下小指,从地上爬了起来。
“快来人啊还有活着的”
13
“你还记得多少”
我摇头。
“本丸的编号呢”
我还是摇头。
医护人员看着我叹了口气,“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点头,看了眼包扎好的手臂,“我能问一下,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闻言,她的神色稍沉,站起身坐在了我边上,“能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忘了,也就忘了吧,能你伤好了,我送你回现世。”她拍了拍我的腿,冲我安抚一笑,“好好休息吧。”
我连忙拉住她的袖子,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神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稍愣,按住我的肩,“那你老实告诉我,你还记得多少。”
“我只记得我是审神者,但是我的刀呢,本丸的编号是多少,我都想不起来了。”我迷茫的看着她,“所以我的刀是为了保护我,牺牲了吗。”
她按住我的肩,“我们搜罗了整个战场,你是唯一活下来的。”
“原因呢因为什么上的战场,是溯行军又强大了吗。”我低着头,佯装悲痛。
“敌人是日渐强大的,再加上第三方势力,我方已经处于弱势了。”
“”我咬了咬唇,抬了脸,“那个,请问月见山梵音你认识吗刚刚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这个名字,她是不是我的朋友”我注意到她的神情,在我提到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她突然变得惊慌起来,也仅是一瞬,就压了下来。
“我想,她大概不是你的朋友。”医护人员看着我,“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其他人的情况。”
她是逃开的,似乎很不愿意提起我的名字。
镜子里出现的那张脸,并不是我的。
我在本丸中中箭后,莫名其妙到了未来的战场。
在还未反应过来时就被搜救人员紧急带回了医院。我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才在他们的谈话中摸清了现在的局面,我现在的这具身体的主人参加了此时的前线作战,过于强大的敌人处于优势,而我们是劣势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