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去了短刀那里。
他们还没有变回来,依旧是幼童模样,据时政所说,至少也要一个月才能恢复原样,而且他们恢复后不会留有变小的记忆。
岩融、巴形、石切丸、歌仙、御手杵、长曾弥负责在这里看顾短刀,临时担任了幼儿园老师,对此,我每日表示一慰问,不亲近也不疏远。
现在的本丸中,也就数珠丸和江雪得到了我特别对待,从深山修行回来的山伏国广没有被事件波及,所以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对他,然后再说一期,虽然是我把他强行叫醒的,但好歹也是跟我同仇敌忾过,虽然他有罪,说的胡话气的我头疼,但我还是看在了他表现良好的份上,没有彻底冷落他,但也不会特别亲近就是了。
说到这里,就是提一下,作死的髭切了。
什么拿身体偿还,当这是十年前小言吗当我会被他主动献、身的美色勾、引吗,做他的春秋大梦
是的,我又迫害他了,他想对我动手动脚,以为我会心甘情愿低头服软,和他春、风一度抿恩仇。髭切大错特错,我终于干了我最想做的事情,我的脚不受控制的,踹了他的裆
彼时,髭切的表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当然,对于受害者短刀们,我自然要趁此机会对他们亲亲抱抱。
我抱过爱染小宝贝,吧唧一口香了他,然后又抱过信浓小乖乖,再香一口。
左拥右抱的人生美妙至极。
歌仙已经不知道嫉妒多少次,他为什么没变小了。
我笑眯眯,心情好极,同他们挥手。
带着清麿和水心子出了本丸,去万屋吃了早餐。他们两个现在风头正盛,免不了让其他刀嫉妒的咬牙,但是没关系,我很高兴。
当我再次踏进本丸的时候,明石正拄着个拐杖,一瘸一拐在我跟前走过,表演他的可怜巴巴。
不就是腿断了吗,手入一下就能好的事,非要在床上躺十天半个月,我怀疑他脑子有毛病,蓝心的系统解除后,明石脑子更不好使了。
我带着清麿和水心子从他面前,头也不回的走过。
见着鹤丸的时候,我好兴致的喊了声“鹤妃。”
鹤妃愣了一下,正儿八经回了一句,“臣妾在。”
于是我好心情的拍了拍他的头,“高兴吗,想扮演在深宫大院凄苦伶仃一辈子的角色吗,本丸空房间很多,我不介意给你一个最角落的。”
鹤丸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唇角一抽,说“我不是都录音笔了吗,难道不能将功抵罪。”
我拍拍他白毛毛的脑袋,“小伙子,你给我心灵创伤可还没有消除呢。”
语毕,我哈哈大笑着离去。
水心子似乎低声对鹤丸说了些什么,清麿也迅速说了话,我没去搭理,趁着日光一路而去。
该怎么说呢,今天是事件过去的第二十天,你们的苦难日子还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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