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丸以手托腮,并不想对他的一番话发表评论。因为莺丸眼中的意思,可不是他说的这个意思,他明明就是知道些什么,可就是不给他说
拿过橘子,面无表情的吃掉一瓣后,膝丸怒然起身。
看得莺丸莫名其妙。
揣了一肚子心事从茶室出来后的膝丸在拐过回廊处冷不防的看见三日月和审神者在池塘边说笑,顿时又生了一肚子的委屈。
明明对待其他人都如此温柔的审神者,为什么待他膝丸叹了口气,转身离开的时候正好是起风之时,眼睛朝那处一瞥,只见三日月抬起衣袖为她遮挡住风的同时俯首下去。
啊啊,真是羡慕啊。
膝丸内心忍不住感概。
“我觉得主殿是真记不清膝丸殿下。”
这么多人里面,只有一期有一副正经讨论的面孔。
“我和一期持相同意见。”明石打了个哈欠,依旧懒洋洋的模样,“主君记忆力不要太好,怎么可能会突然忘了谁是谁,除非,是她真记不得。”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你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主君,所以她玩你呢。”和泉守一脸我以前就被她玩过的表情,看得清光直摇头,“你那是活该谁让你偷看主人换衣服的”
“我和她那是什么关系偷看一眼怎么了”和泉守反驳。
“一码归一码,再说你偷看之前和主人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你偷看,我们哪里知道你原来还对主人存着那个心思。”清光反唇相讥。
“呃”和泉守语塞,“少说我,显得你们多清白似得”仔细一想,清光确实没什么罪证,于是就扭头看向长谷部,“你,就是你不是还过一次躲在汤泉里不出来,等着主君过去泡的时候来”
被人翻了黑历史出来的长谷部,脸不红心不跳,当真一副无辜脸,“首先你弄错了一点,那次确实是我的过失,但我并不是故意的。”
“你们很烦诶,现在说的这些和膝丸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宗三端着茶水站在门边,“从外面就听见和泉守和长谷部在吵了。”
“与其你们在这里吵这些无关紧要的,还不如帮着膝丸分析分析。”宗三毫不留情面,环视了一周后,问“鹤丸没来吗。”
“没有啊。”清光回,“提他做什么。”
宗三将托盘放在桌上,拉了椅子坐下,“这场合不正是鹤丸乐意搀和的吗。”
“诶,他指不定又跑哪儿吓人去了。”清光托腮。
“膝丸你别嫌我说话直白,把主君的事情先放一放,先说说你哥哥髭切。”宗三用了口茶。
膝丸皱眉,“兄长怎么了”
“髭切呢,他也是唯独记不住你,但是对于本丸中的其他人,他哪个不是记得清楚。”宗三搁下茶杯,“髭切要比你早来很多,而且,他不仅很会讨主君欢心还心机深沉。”
“这话怎么说”膝丸一头雾水。
“咳,膝丸殿下。”一期清了清嗓子,“你知道你哥哥是如何上位的吗”没等他回答,一期就继续道“他对主君使用了言灵,主君灵力如此强大都被他控制住了。”顿了一顿,“事后主君非但没有怪罪他,还理所当然的让他上了位,是因为主君认为自己和髭切殿下情难自禁,毫不知情自己被施加了言灵。”
“是啊,这真的太可怕了。”明石把杂志合起来,“我记得清光同我说过,主君灵力还处于薄弱那时,被鹤丸使过言灵,事后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