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纪卿挑眉,“你的方言bug,好像好了呢。”
“是么。”慕容良辰勾唇一笑,将手中绷带扔到角落,“都怪这该死的绷带,束缚了我魅力的散发。”
纪卿“”还不如继续说方言呢。
“伤怎么样了,胳膊还疼吗”转移话题。
“呜呜呜,好疼的。”慕容霸总像只二哈憨憨的蹲到纪卿面前,将头搁在她大腿上蹭啊蹭,“人家要老婆呼呼”
“”纪卿皮笑肉不笑,一个回旋捏揪住他耳朵,“呼呼是吧还要不要呼呼了”
“啊啊,疼,疼疼疼老婆,你轻点”慕容良辰护着耳朵保命求饶,“人家还是个病人呢。”
纪卿真是要被他给气乐了。
“你还知道是病人啊”瞪他一眼,“过来。”
慕容良辰眼睛一亮,乖乖蹭过去,撒娇,“老婆”
“胳膊。”纪卿似笑非笑,故作严厉。
慕容良辰眼神巴巴地伸出胳膊,“嗯哪”
纪卿拆开他胳膊上的绷带检查了一眼,见只是简单是脱臼,倒也不是什么大碍,将手心搓热了给他按捏,暗暗运了些真气。
慕容良辰舒服得趴在纪卿腿上直哼哼,“老婆,你好好喔。”
“闭嘴。”纪卿一巴掌呼到他头上。
“哦。”咧嘴傻笑。
落地窗外的黎明静谧黑暗,远远的路灯投下蕴黄的光。
房子里的男女靠坐在一起,打打闹闹,画面温馨而快乐。
黑暗虚空,一个身型盺长的黑色人影融入夜色,一双晦涩幽深的漆眸沉沉注视着这一幕。
透过窗户可以远远看见,房间里的男女相处起来气氛轻松,有说有笑,男人不知说了什么,将女人哄得哭笑不得,嗔怒地拧他耳朵,还亲自给他揉伤按捏,温柔又体贴。
男人满足的靠在她腿上睡着了。
最后,女人拿了件条毛毯,仔细地给男人盖在了身上。
窥视着这一切的双眼逐渐血红阴沉,溢满杀气。
曾几何时,她的温柔,她的体贴,她的一颦一笑,一牵一挂,都是独属于他的。
可此时此刻,她却对着另一个男人展露柔情嘘寒问暖。
龙承天的心比刀凿剑刺还痛,他嫉妒得发狂,他想杀人。
“你若是敢杀他,我便杀了自己。”
纪卿说这话时决然的样子跳出脑海,唔一口黑血猛然吐了出来,龙承天漆眸一眨不眨,死死盯着那扇落地窗,抬袖拂去嘴角血渍,嘴角一扯,露出几颗侵染着乌红鲜血的牙齿,笑得森凛。
黑色身影如同一道幻像,穿进落地窗。
看着床上静静睡着的女人,俯身在她额上轻轻亲了下,几乎是蜻蜓点水不让她感触到的轻柔和小心翼翼。
转身,却是阴鸷地扫视着蜷缩在脚踏沙发上的男人,杀气重重叠叠冒起来,抬脚一踹,将慕容良辰踢下了沙发。
慕容良辰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哎哟一声。
龙承天神色冷冽,又将慕容良辰抓起来,扔到了外面的客厅。
转身要走,想到什么又转回来,幽幽看了慕容良辰半响,伸手轻轻一弹,一股绿烟飞进他眉心。
中了这法术,不死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