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那只。
听我说完这些,香奈惠忍不住感叹,“水绿小姐的记忆力真的很惊人啊,现在算是见识到了呢。”
我刚想回她的话,却见那头看完信的师傅把信给叠好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自己的怀中,随即抬头看我。
再就是那熟悉的,像是嗓子卡了痰的嗓音传了过来
“接下来,只要你通过我的试验,我即认可你。”
机会总是来得如此突然。
现在的我有种得到了心心念念的杂志,翻开第一页是夺衣婆的近距离写真,然后第二页是各式拷问道具的感觉。
一句话概括,人生总是跌宕起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