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与姑娘。”师无愧道,“姑娘有事吩咐一声我便听到了。”
“外头要下雪了,去隔壁吧,该准备的我都准备了,你在门外我反而心不定。”
隔开房门与里间的屏风再一次横在了门前,得到明年开春天气和暖些才会挪开了。
师无愧被银环劝动,离开了。
银环坐在床头,托起苏梦枕的脖子,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触手的皮肤热得烫人。银环拿帕子试去苏梦枕脸上的汗珠,另一手端起药碗,双手环着苏梦枕拿勺子喂药。
奈何苏梦枕牙关咬紧,捏着下巴药都灌不进去。银环叹了口气,抱着苏梦枕呆呆坐了一会儿,苏梦枕灼热的鼻息喷撒在银环裸露的脖子上,烧得银环那一小块皮肤都要熟了。
他低头含了一口药,咦,难为哥哥喝的下去又苦又涩又腥,银环差点没给恶心的吐出来。瓷碗与床头的木柜磕碰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银环托住苏梦枕的后脑,嘟着嘴亲了上去,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勉勉强强打开了苏梦枕的牙关,喂进了一半药进去。还有一半儿贡献给了他俩各自的衣服,顺着下巴漏了。
亏的银环这会儿用药量够大,漏了一半儿也不碍什么大事。
银环抹了抹自己和苏梦枕的衣服,再接再厉又含了口大的,用力的亲住苏梦枕的嘴唇。这回经验更足,少漏了点药出来,拿帕子全给接住了。
喂药可真是个体力活,银环将最后一口倒进嘴里,抱着个大火炉的他也折腾出了一身汗。
苏梦枕烧糊涂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苦涩的草药味道里,他嗅到了一味香甜浅淡的香气。
柔软的偏凉的嘴唇落在他的嘴唇上,腥臭的药汁被推了进来。苏梦枕拧着眉,下意识的抗拒,舌尖抵抗着药汁却意外遇到了推着药汁进来的舌叶。
苏梦枕这辈子没吻过什么人,一定要说一个,那只能是银环了。
银环总是不由分说的扑上来,不管不顾的,也有那么几次亲到了苏梦枕的脸颊嘴唇。那也算不得吻吧。唯有一次,最像吻的唯有那一次,香甜的甜蜜的吻,只是单纯的在指那个亲吻的味道。
那么现在呢。苦涩腥臭,其间却也有花的香气糖果的甜蜜。苏梦枕几乎立时便肯定,是银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