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角处飘出一片和服衣摆,绣着低调但足以看出精美的花边图纹,产屋敷家主从屋后走了出来,脸上仍带着温和的笑容,也不知道他在后头听了有多久。
“您说对吗”乱步看向产屋敷家主,目光炯炯,直刺过来“您能告诉我们全部的真相吗”
银古一惊,挑眉道“没想到堂堂产屋敷家主竟然也会做这种偷听墙角的事儿,真是开了眼界。”
产屋敷家主不在意的一笑,并没有理会银古试探性的调侃,并不灼人失礼的目光温和的从站在对面的这群人身上飘过最开始是村田管家,他向对方微微一点头;然后是银古,轻轻的一掠而过;再后面就是卖药郎和小金,他的目光明显的停顿了一瞬,而后嘴角的笑容下意识的加深,不动声色的将最后的目光定格在了乱步身上。
“您不是应该早就知道了吗”产屋敷家主笑道“还有什么能够瞒得住您呢”
就像产屋敷家主没接银古话茬一样,乱步也没接他的话,反倒极为干脆的说“我确实是知道了,但是我想听您具体说说,那段掩埋在时间中的历史,您应该是有纸质资料的,或许您的先祖也会有日记,您应该给我看看。”
他盯着产屋敷家主逐渐平滑下去的嘴角“倘若您真的想解决这次的问题的话,就把一切全都告诉我吧。”
某种紧张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某种紧张一触即发,产屋敷家主嘴角的笑容已经完全平滑下去,抿成平平的一条直线。
银古突然注意到他的唇色很淡,淡到几乎和皮肤一个颜色,他的脸色也白得过分,白到几乎透明过去。
这并不是一种健康的颜色。
三秒后,产屋敷家主重新挂起笑容来“如果真的要解决问题的话,也不一定非要你吧。”他看向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卖药郎“不如说你也解决不了这件事,能解决他的只有您,卖药郎先生。”
产屋敷家主微笑道“您一定会斩除他的吧,毕竟这就是您的义务呀。”
银古和村田管家的目光又转移到卖药郎身上,卖药郎还没做声,小金就蠢蠢欲动起来,他的脚步刚刚略一挪动,就被卖药郎微微抬手一挡。
“您和您的先辈不太一样。”卖药郎凝视产屋敷家主半响,直将他盯得面色微凝方才徐徐开口“您可别弄错了,我即便有这个义务,也不见得有这个能力,倘若您执意不肯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乱步,光凭我和小金,可没那个本事将其退治。”
听到卖药郎说这话,乱步眼睛就闪闪亮的看过来。
产屋敷家主脸色变换莫测,好一会儿才放弃般的叹了口气,无奈道“您和我先辈描述的也不一样,成吧,您几位同我来,我来和你们说一说那所谓的鬼的故事。”
产屋敷家主之后都表现得很温和有礼,一如他之前表现的那样,几人在他的邀请示意下走入村田大宅的里面,拐过几个弯便焕然一新起来。
和外面展现在他们眼前的破旧相比,里面很明显被打扫过,地板擦得干干净净,摆设上没有一丝尘灰,小几上放着仙贝和橘子,旁边还有一壶热气腾腾的茶水。
同外面的荒凉相比,里面就显得如此充满生活的气息。
“真是别有洞天啊,您是经常来这儿吧。”银古一边打量周围一边啧啧感叹,他还存着点被产屋敷家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因此说话都带着点儿若有若无的试探“您堂堂产屋敷家主,来这荒凉的破宅子作甚呢总不见得是怀念从前,忆苦思甜吧”
又想到这里是人家村田管家的祖宅,当面说这儿破破烂烂有点不妥,于是又欲盖弥彰的偏头解释“不是说您这儿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