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生活毫无交集,各自忙到回家倒头就睡,更多的时候家都不回。她俩的性格又各自要强,不可能谁为了谁放弃手里的工作,甘于做一个贤内助,都想得到爱和自由,没有财务的自由就不会有爱的自由。
如果不是自己有那个雄厚的资本,什么琴瑟和鸣、高山流水,都只是个笑话,社畜,哪怕赚钱赚得比寻常人多的社畜,字典里都是没有风花雪月的。
虽然这样说,林回在看见徐晚音的那条表示想要沟通的微信后还是推掉了所有工作的局,她想她确实有必要和徐晚音好好谈谈,关于这段关系,关于这个家。
合则聚,不合则散。
林回一向保持这个观点,她就是这样,哪怕自己闷着难过,也可以一声不吭地接受好的不好的结果。
她和徐晚音没有法律上的婚姻保证,要说散也真的容易,连纠缠打官司都省了。好在这些年来在财力上还算势均力敌,没有谁欠谁的说法。
比如这栋房子,徐晚音花钱买下的房,装修和家具却都是林回花的钱,包括后来每个月的清洁维护,物管费用,都是林回负责。
但林回想过,若是真走到了必须散的地步,她什么都不想带走。
林回在家等了一天,从早上七点睁眼,到夜里十二点。徐晚音失了约,没能按时回来,林回打了几个电话也没打通,到十二点,徐晚音才说,飞机航班被临时取消,她才刚到甫南机场。
徐晚音是个暴脾气,和徐晚音在一起七年,林回的脾气被磨得没了棱角,极少因为小事情生气。但今天她却有点生气了。
她推掉的局有合作公司的高层,有市政的领导,都不是可以轻易得罪的人。她手里头还有繁重的工作,都一并推迟到后面,因为徐晚音的一句话,她所有的计划统统被打乱。
你瞧,这人还是这么有本事,总能轻易让一丝不苟井井有条的林老板变得一团糟。
林回摘掉眼镜,揉了下内心,准备不再等徐晚音,早早地躺下休息。她觉得她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么有精力,会为了感情的事纠结那么久。
好吧,她承认她今天想了很久和徐晚音的感情问题,想来想去都没有一个定论,她甚至不确定徐晚音是否还爱她,也不确定她们能坚持这种聚少离多的日子多久。
徐晚音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
她以为林回已经睡了,回了卧房也没开灯,默默去浴室洗漱。结果出了浴室,她看见林回坐在床沿,她才讶然“你还没睡”
林回打开了床头的灯,疲倦地看着徐晚音“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徐晚音顿了顿,掩饰道“明天再说,先睡吧。”她拉开被子,睡到林回身边的位置,背对着林回。
徐晚音在逃避什么,林回没有细问,因为她也觉得累了,身心俱疲。
灯再次被关掉,徐晚音感觉背后凹陷了一块,便知道是林回躺了下来。
她和林回一个多月没见面,一见面就成了这个样子。半年前就有这个迹象了,她俩在一起冷战的次数越来越多,像是各自较劲。
上次她们做爱都是两个月前,过程没什么交流,应付了事。徐晚音想过,她们从前也不是不忙,但也不至于到这种被工作影感情的地步,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徐晚音翻身面对林回,搂住林回的腰,熟练地解林回的睡衣的扣子。
林回动了动,按住徐晚音的手,语气冷淡“我今天没兴致。”
这么多年,徐晚音不是没被林回拒绝过这种事,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