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道记忆突然冲出来印刻在黎梨脑海中,两人同一频率的沉重呼吸,唇瓣都火红热辣辣的,她深情眼的询问道“那次在酒店里,你是不是就”就这样吻过她,她脑袋里似乎有了画面。
“能记起来还不错。”应荏郅竟欣慰的感叹。
他说着,顺便解开了黎梨手臂上的禁锢,松开后再次欺身而上,不容怀里的人逃脱,不给黎梨任何躲避的机会,每次的深吻就像一次神秘的探索,偏偏他还很会掌握黎梨的敏感代,极具技巧的吮吻令黎梨脊背蹿起一阵酥麻,几近失控感觉让人害怕,她抓着应荏郅的头发,像是命悬一线的殊死挣扎。
快要结束这个吻时,应荏郅隔开一点距离俯视黎梨,深黑的眼眸毫不掩饰yu望,低哑的声线蕴含着致命的魅力,他问道“那你还记不记得其他事”
“什么事。”黎梨这下有些糊涂,娇艳欲滴的唇瓣格外诱人。
她紊乱的呼吸很难控制住,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其他。
“没什么。”应荏郅突然起身,往浴室方向走去,这下让黎梨傻眼了,她撑着身体半起身,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见了浴室的水声,干脆狠下心去,不再坐以待毙,从床上起身,慢慢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裙,用手摸了摸自己蓬松的长卷发,深呼一口气,赤着脚往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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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梨在睡梦中都嘤声疼痛骂着人,应荏郅想都不用想骂着是谁,把人紧紧搂在怀里,这一天终于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黎明在黑夜中划出一道口子,转眼间已是第二天早上。床上的两人难得睡了几个小时好觉,黎梨在睡梦中下意识的睁开眼,借着夜灯盯着面前男人的面颊,这是她睡醒后第一次认真的看应荏郅。
昨夜的回忆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那些奇奇怪怪从未有过的经历,让她有一种清醒后的自我怀疑,她挪了挪身姿,感觉骨头散架了不说,连手指头都没了劲儿。
一拳锤在应荏郅的胸脯上,对方还未转醒,自己却疼痛不已,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二十四年来做的最荒唐的事莫过于此。
不知不觉,竟哭出了声,这才惊动了旁边的应荏郅,吓得人连忙应激性起身,呵护关心的问“小梨,怎么了。”
“都怪你呜呜呜,都说不要了不要了,你就是不停。”说着,她整个的泪水就在人胸脯上抹。
应荏郅哭笑不得,箭在玄上不得不发,哪有憋着说停的道理,而且他已经尽量克制了,嘴上还是诓哄的说“下次下次,一定听你的。”
“还有下次”这第一次就快要了她半条命。
“不然呢,难道要你老公年纪轻轻吃斋念佛”这刚开荤的人,没说每天都要吓到人不错了。
“你什么时候成我老公了。”黎梨嘴上说着不爽,心里却跟吃了蜜一样甜。
“昨晚,你叫我来着。”
“我没有”
“我听见了。”
“反正没有。”
“那好,我现在重新告白一次,小梨可以做我女朋友吗”应荏郅双膝跪床,郑重的询问说。
黎梨拒绝摇头,觉得这事太轻易怎么能行。
“态度不真诚,哪有在床上表白的,而且我现在不想谈恋爱。”
“不谈恋爱,所以可以现在结婚吗”
“你”
这人巧言令色,现下黎梨更没这个力气陪他斗嘴,直接扭头不搭理人。
应荏郅下床拉开窗帘,只留下一层薄薄的窗纱,外面已是白天的,想不到两人竟这么厮混了十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