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荏郅一行人走的匆忙,黎梨脚步追的很快,又没提前热身,大量空气进入肠道造成痉挛,左侧腹部突然岔气疼痛,她捂着自己左边腰际,叫喊道“等一等,我有话要说。”
前面的人很快发现了黎梨的存在,纷纷转过身来。
最前面的应荏郅最后才停下脚步,看向黎梨。
“黎小姐,是有什么事吗”后面跟着的场务最快搭话。
黎梨弯着腰深呼吸着气,左侧腹部继续传来刺痛感,她闭了闭眼,手里握着喷剂用食指指了指最前面的应荏郅“我要跟他说句话。”
应荏郅身后的助理立即领悟过来,察言观色一番,号令着其他人往前继续走,在应荏郅身边说了句“我们在车上等你。”
应荏郅点点头,没几下现场只剩他俩徘徊在原地。
刚刚一百个胆子的黎梨,就这样被对面的男人望着,心里顿时七上八下起来,咽了咽唾液,鼓足勇气,继续往前走。
她抬着头,一点也不服输的说“谢谢你救了我。”
缓缓摊开掌心,用着期待的目光望向应荏郅“你的背和手臂有没有事,这个治跌打损伤特别好,你拿回去喷着试试。”
应荏郅低头注视着黎梨手上拿的东西,又回头看着面前人儿的眼神,揣在裤兜里的双手并没有拿出来,手肘动了动,还是选择放弃。
“我想黎小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应荏郅的语气非常冷淡,两个人的氛围好像隔着个鸿沟一般。
“什么”这句话把黎梨拉回现实。
“我救黎小姐不过是正常工作,毕竟你是雇主,要是在我们焦达投资的片场出了事,大家都讨不到好处,耽误进程不说,这一天损失的资金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应荏郅有理有据,非常正式化的阐述,一点也不顾及面前人儿的情绪。
黎梨听在中途就把喷剂得手垂了下去,越握越紧,她咬着牙憋着声,忍着怒气听他说完。
“你的意思是说,救我只是你应当的事,并没有任何情绪在里面,是我自作多情了”她闭上眼,一字一句的问清楚。
应荏郅回答的也快,直接说“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黎梨一直没睁开眼,就听着对方说话,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继续拉大声音说“你只需要回答有还是没有”
应荏郅握在裤兜里的手捏了又捏,他眼看着面前的人儿的眼角下自动流出泪痕,对方的眼睛因为拍戏红肿还没退散,他很想去安慰,但现状所做的一切决定都告诉他不能。
他伸出的手使劲垂了下去,抿着唇狠狠的用力,低沉回答“没有。”这是他自己希望的答案吗
听到这个答案时,黎梨竟然发觉自己一点也不奇怪,她心里计算的渺小的胜率果真是失败,睁开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却发觉多么的可笑。
原来,他也是知道自己的想法,才可以这么彻彻底底的把她击溃到。
黎梨微微笑,手上用着最大的蛮力,把喷剂使劲的往前一扔,撒手就跑,再也不留恋。
从未遭受过这种耻辱,在她精彩无限的二十几年里,一直都是她自己想要什么都可以,不喜欢就忘记,第一次被拒绝的滋味,原来是这样,还是成年后做的最大傻事。
应荏郅叹了一口气,人已经跑远,他看了看扔远的喷剂,摇摇头自己再去捡回来。
他紧密布局、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心底最大的软肋,还是不要太早让人知道的好。
赵美莎找了许久,才到小溪流旁边找到戏水的黎梨,对方脱掉了鞋袜,周围还有歌声。
“小祖宗,你不拍戏了吗”她惊讶的跑过来,发现黎梨嘴上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