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每个院子最低的标准都是两荤一素一汤,另外还有甜品水果。
在外面,就更该吃好的。
“怎么吃这么少”方德山一脸严肃。
方盈盈心里有些激动,面上却有些哀愁。“我身上没带太多钱。”
方德山自然清楚不带是因为没有,他叹了一口气,从腰间解下一个有些旧了的钱袋,眼看着他要从里面拿钱,方盈盈说“爹爹,你的钱袋上面的老虎绣的不错呢。”
方德山的动作顿了一下,想到自己的女儿绣工了得,平日里喜欢研究绣品,于是整个钱袋递给她。“喜欢就拿去吧。”
方盈盈也不扭捏,伸手接过,边打开钱袋边说“那我把银子拿出来。”
方德山却摆摆手。“不用拿了,都给你,自己去买些喜欢的东西。”
女儿就要出嫁,虽说嫁妆丰厚,但到底以后没有依靠,这点钱,能让她过得舒坦一阵也好。
方盈盈闻言,一脸感动,“谢谢爹。”
她是真感动,因为她看到里面有几张银票。
突然暴富的方盈盈,隔天送了个绣艺更加精湛的钱袋给方德山,那是热爱刺绣的原主半年前绣的。
因为得到方德山的许可,加上方德山公务繁忙,很晚才回家,方盈盈便每天出门,有时候是光明正大地从大门走,有时则溜到西院翻墙而出。
这些天她很不安心,担心剧情进展,若是真的发生了那件事,她希望自己做点什么。
比如,在他跌入深渊的时候,给他一点点温暖,如此一来,就能稍微感动他一下,这样的事情多了,或许就爱上她了。
连续出门几天,有时候她扮成男子去阅林书铺,她的商业价值使得掌柜对她非常热情。而许多秘闻,她也借口了解时事刺激创作,从掌柜口中探知详情。
话题最多的,便是关于沈骞的。
她刨根问底,却什么都没问出来,近日平静得什么都没发生,就连先前热议的她和沈骞的花边新闻都淡下来了。
方盈盈很纳闷,那位络腮胡来京办事的时间只有半月,被杀的时候是刚来四五天的时候,现在时间似乎已经过了。
书中陈述这段剧情的时候,渲染了事件的巨大影响,轰动全城,人尽皆知。
可是现在这是怎么一回事儿